“唔!”身体被打开的感觉清楚传来,堪堪吃下顶端、绪织里就已经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一点痛苦的声色。
已经充分湿润的身体还是紧致的吓人,她太紧张了,在这种暧昧光线下相爱,她能看清边渡契因为发力变得更显眼的肩胛骨,他的骨头被半透明的肌肤包裹着,明明以为已经很熟悉很了解的人,在床上好像总能发现新的一面。
她在重新一点点拆开他,探究他,好像是一本已经烂熟于心每晚都会翻看的书,某天随手拿起却有了新的感悟。
绪织里觉得那也可能不是紧张,是欣喜,太好了,她又可以更了解阿契一点了。
边渡契用手抚平她因紧张疼痛蹙起的眉,把硕大的肉刃从她身体退出,他甚至能听见性器分离那刻“咕啾”的水声。
“平时叽叽喳喳,这会倒是装哑巴不会喊痛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唇瓣就被堵住。
他又亲她。
这次不像是接吻,只是一点点舔舐触碰刚刚被她咬得有些红肿的下嘴唇,仿佛是要安抚那处嫩肉。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让她想起自己以前很喜欢吃的、熙和公园卖的棉花糖,是绵长甜蜜的白砂糖,加热成絮状蓬松的圆,举在路上会换来孩童艳羡的目光。
如果排队的人少,卖棉花糖的大叔还会把圆变成兔子,她会一点点吃掉那膨胀又空虚的甜,没有什么实际的饱腹感,如同呼吸一大口甜腻的空气般,肚子还是空荡荡的。
接着边渡契会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一脸嫌弃擦掉她嘴边的糖渍,再认真把手指擦拭干净,最后被她拉着去街边买一堆零食慰问肚子或者被他拎去买菜做饭,不过无论是哪样,毫无疑问,她都是高兴的。
不过自从边渡契给她买了杂志上同款棉花糖机后他们就很少再特意去外面买棉花糖了。
此刻居然会莫名想起那只由砂糖充实的兔子。
“阿契?”
“嗯?”
少年慵懒从嗓子挤出一个干涩音调,又在她殷红的唇上贴了贴,红肿的热。
“等下还是涂唇膏吧,不然明天吃饭碰到某人又要大呼小叫。”
绪织里点了点头,又问道:“阿契,你记不记得熙和公园那边的棉花糖?”
“怎么了?”
边渡契失神看着她腿心泛滥,被玩弄到嫣红微微肿起的娇嫩花瓣还在轻微抽搐着,他好想把硬的不像话的鸡巴狠狠操进去,而不是在这里听她说什么棉花糖。
“就是……明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再去一趟吧,我想要兔子棉花糖。”绪织里提着有些无理的要求,她是离他最近的人,理应感受他的炽热和苦挨,余光能看见阴茎不受控制忍耐到极点吐出的几滴清液,她却还在这样。
仿佛要试探他对自己的耐心,又仿佛心思真的只是在棉花糖上,毕竟她总是这样天马行空,无人会怪罪她。
天真的残忍。
“我还以为那件事后,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想吃这玩意儿的想法,不过你想去就随你吧。”边渡契重新把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抵进穴口,没有进入,只是在穴口有意无意摩擦着,隔靴搔痒的快感。
他说的那件事是指给绪织里买粉蓝色棉花糖机的事。
边渡契并不讨厌和她在公园顶着烈日排队,也不在意她往他身上涂抹那些用来防晒的瓶瓶罐罐,但每次看她拿不到兔子形状糖块的垂头丧气和胳膊被蚊虫叮咬的红包,他的话又会难听,“我发誓如果你下次再敢把我放在这种太阳下陪你排一个小时队买这种东西,我一定会把你丢出去。”
最后说不清谁退了一步。
反正家里多出一台粉蓝色的棉花糖机,还是动漫联名款的,还要定闹钟提前去抢,还要连续答对一百道动漫提问。
“阿契!你也太厉害了!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想象没有阿契的生活!”
边渡契现在还记得少女眼中的澄净欣喜,和自己第一次没有那么别扭的回答:“我也没想过再去接纳其他任何人。”
边渡契很少会开口说爱、喜欢、我很想你……这种在他看来无力的字眼。
沉默如坚冰,拥有坚硬外壳、轻易能刺伤任何人,为了在社会上生存会交付出最低限度人际交往和学习,不太会主动结交朋友,也不会刻意去维持成绩名次,虽然这样也几乎常常是第一啦……
总之——在边渡契的少年时代,无数人会为他的美貌停留,欣赏他像欣赏一朵绽放的花,花瓣娇嫩欲滴,风华正茂。
他们遐想他惊艳皮囊下深藏着最令人感动喟叹的灵魂,于是擅自迈开步伐接近他,美丽花朵孕育出最恶毒的汁液,粘稠、冰冷,如地狱中盛开出的恶之花,无论是出于哪种目的的接近,都被他如蛇信般冷冽的言语毫不留情一一击退。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的东西,如果你以为我会像本间那样被迫收下一堆乱七八糟陌生人给的东西,那你找错人了,垃圾桶在那边。”
“你说喜欢我?哈?见人第三面就能说喜欢吗?那你的喜欢着是太廉价了——别误会,我并没有特意观察过你。毕竟你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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