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琸低笑,为自己能博得她欢心而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
“窈窈喜欢便好。”他胸口的伤口还在滴血,流下的血液沿着他腹部坚实分明的肌肉滑落。
鲜血的颜色令慕雪窈感到兴奋,她抬起花错刀,以刀刃沿着那道血痕继续浅浅割开叶琸的皮肉,溢出更多的血来。
她尚且留有理智,也知晓轻重,这点伤口并不至于要了叶琸的命。
至于疼痛,叶琸体质特殊,这点疼痛,反而会更加令他感到快乐。
果不其然,抵在宫喉深处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本就细窄的宫喉此时被撑得大开,叶琸微微挺身,阳具就轻松插进了少女稚嫩的宫胞中。
宫腔被塞得满涨,湿湿黏黏的体液令阳具不由贴着柔嫩的内壁剐蹭,碾磨,慕雪窈唇间溢出一声闷哼,只好暂且放下手中的花错刀,双腿夹住他的腰催促:“叶琸,你动一动……”
快意太过强烈,相连处被禁锢的快意和伤口处的隐隐作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折磨着他的理智,他几乎要到了失控的边缘。
他控制不住,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狠狠往前一撞击,狭窄的宫腔被这般一撞就剧烈的痉挛起来,收绞得更紧,将男根全然裹含住。
“呜……”慕雪窈在情事中其实不太喜欢发出声音,大多数时候都是些极低极细的呜咽声,叶琸极为喜欢她情动的声音,俯身吻上她的唇轻吮,最后以舌挑开她的樱唇贝齿,在她香软的口腔内肆意汲取。
“窈窈……”他含糊不清地唤她。
伤口因为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撕裂得更加厉害,鲜血几乎染红了他的腹部,漫延到湿漉漉的交合处。
慕雪窈靠在太师椅腰上,双腿架在他腰身上已迎合至最高,重心似乎都落在腿心,爱液失禁般溢出,从她双腿间流下,滴淌在木质地板上,因混杂了叶琸的血液而不再那般澄澈。
她说不出话,满目都是叶琸身上猩红的血迹,分明血蛊已然平息,她的眼瞳又因为映出这一切,而变成朱红色。
精神和肉体双重的快意令她如覆云端。
美丽,真是美丽。
是唯独,为她而流下的血。
叶琸在这极致的快意中也几乎要为她疯狂,在慕雪窈搂住他脖颈时,托住她雪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起起落落,阳物次次顶入最深,娇嫩的宫房承受不住这般刺激,大股大股的往外泻出花汁。
粉滟的蜜唇被肉器撑至变形,因为不停撞在耻骨前变得有些充血红肿,交合处水声啪啪不止,鲜血和爱液一同滴落在地面上,随着他走动一路留下绮靡的痕迹。
慕雪窈的喘息也跟着急促了起来,酥麻的快意令她的双颊也泛出薄粉色,花径被热烫的阳具填满,他的手臂也极为有力,能够轻松将她抱至最高又落下。
嫩蕊花心被撞得软烂,慕雪窈抱着他泄了好几次,叶琸方才将她抱回太师椅上,托着少女柔软的大腿深深一抵,将精液射了进去。
释放后他低抽一口气,因为失血过多,唇色略微有些苍白。
“在我溟花宫这般放肆,你也不怕失血而亡。”
此时,花祈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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