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当我走后她会怎么样,可能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卢比,让他对我们的商品进行清仓处理。
也可能会故意在欧洲那边,捏造许多诽谤我们远丰集团的话题。
但都不重要了,因为这可能真的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我不想这样,可是不得不这样。
回到车上后,我开着车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回家的一路上我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同时也告诉了付志强,王艺现在已经回来了。
回到家后,我在门外抽了两支烟才缓过劲来,走了进去。
卧室里,安澜正在哄小满睡觉。
见我回来了,她才披上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声的向我问道:“情况怎么样?”
我非常疲惫似的摇了摇头,然后向她走了过去,不自然地抱住了她,将头深埋在她的胸前。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刚被邻居家欺负过的小孩,急于找到妈妈告状的心情。
安澜轻抚着我的头发,细声道:“受打击了?”
我没有瞒着安澜,将整个情形照实说了。
可是,我发现诚实的结果一样让人不好受。
安澜并没见得因为我的坦白而有多开心,表面上虽然不痛不痒地夸了一句,实际上脸色并不好看,说出来的话也酸酸的。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都是福乐摩斯,千万别说谎,但是讲实话,就一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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