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持股虽然不多,但是在股权分配的协议上,著名了我有半分之五十的决定权,也就是公司未来的发展和我是有着紧密关系的。
孙骁骁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她只一个劲的放开了吃,好像这个年她并没有吃好似的。
黄莉则恰恰和她相反,我知道她是因为没有心情,所以几乎没怎么动筷,一直在喝酒。
之后我还和江河聊了一些发展上的事情,比如我现在遇到的一些麻烦,包括接下来要做的一些工作。
江河这个人真的是我见过的所有老板中最和气的了,他会倾听我的话,然后给出中肯的意见。
他不会干涉我的任何决定,甚至让我放开了手脚去做,钱的事交给他就行了。
遇到江河,我真的是遇到贵人了,现在可太需要这样一笔天使资金的注入了。
我也相信,有了江河的加入,咱们公司一定会蒸蒸日上。
最后,我们一同高举着酒杯,一起碰了一杯。
从江河家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江河给我们拍了一个司机,开着车先将我和黄莉送回住处,然后在送孙骁骁回去。
因为我的住处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黄莉现在只能暂时住在我这里。
我给她把卧室收拾了出来,并为她换了一套新的床单,自己则收拾好被褥去了客厅沙发上。
黄莉见状对我说道:“要不我睡沙发吧。”
“你别跟我争,来我这儿了你就得听我的安排。”
“你这沙发那么窄,你晚上睡觉又喜欢乱动,万一摔下来咋办?”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晚上睡觉喜欢乱动的?”
黄莉像是说错话了似的,忽然愣了一下,顿了顿才说道:“你在我酒店里面睡过啊!我知道你喜欢乱动。”
“是吗?”我带着一脸狐疑,一步步地逼近她。
她被我吓得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身后的一个垃圾桶,她这才赶忙停下脚步,却有些心虚的望着我。
“那……那不然呢?”
“你干嘛心虚呀?”我坏笑道。
“我……我哪……哪儿心虚了?”
“都结巴了,还不心虚吗?”
黄莉一脸窘样,叹口气说道:“你想哪里去了?”
我就是故意逗她的,我不想她看上去太压抑了。
于是又笑了笑说道:“跟你开玩笑的,瞧把你给吓得。”
“你……”黄莉顿时鼓起腮帮子,一副要与我干架的模样。
我当即做出投降的姿势,说道:“莉姐咱说归说不兴动手的啊!”
她随即白了我一眼,然后便说要去洗澡了。
我则回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继续想着一些事情。
首先现在要处理的还是黄莉家的事情,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又是闵文斌在背后搞鬼,所以我不能眼看着不管。
可俗话都说民不跟官斗,我一个小人物,又有什么资格去和官场上的那些老油条子斗呢?
想了想,还是只有从闵文斌下手,虽然对他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总比去和官场斗要容易一些。
而我唯一可能与闵文斌斗的方法就是,通过程序的方式去入侵他旗下所有的产业,令他旗下的产业产生瘫痪,让他意识到危险才行。
说干就干,我知道这是犯法的,可我没别的选择了。
报警,别开玩笑了,警察都是讲证据的。
闵文斌,是你逼我的。
反正现在我已经失去安澜了,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勇气呢?
下半辈子就打算在牢里过吧。
想清楚之后,我将烟蒂狠狠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正好黄莉也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了,她换上了自己的睡衣,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她向我问道:“你这里有吹风机吗?”
“有,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说罢,我便去房间里将吹风机拿了出来。
她就在客厅插上电,吹起了头发,洗发香水的味道随着吹风,很快飘进了我的鼻腔里。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她,忽然之间就恍惚了……
因为我又想起了安澜,想起她在我面前吹头发的样子,想起她穿着我的衬衣的样子。
人为什么要拥有回忆?为什么就不能像鱼儿那样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我想,人之所以成为高级动物,那便是人拥有着记忆,也拥有着七情六欲,还有就是人性。
而想闵文斌那样的人,他毫无人性可言,那么他就是畜生。
“你愣着干嘛?想你的安澜啦?”
听到黄莉的声音后,我才回过神来,可手中的烟灰已经掉下很长一截了。
我赶忙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对黄莉说道:“你这么快就吹完了吗?吹干没啊?”
黄莉将头发用苏昂首捋到了脑后,然后在我旁边盘腿坐了下来,开口说道:“我吹头发从来都不会吹干的,那样很伤发质。”
“哦。”
“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想安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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