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吃完了饭,齐昱领着安沁走了。
聂思韵瞧见俩人走远,有些怒道“若是这次让我儿受伤,又让我抱不了孙儿,我就和你分家。”
齐易一听,给聂思韵倒了一杯茶说道“团团,别生气,这次华晟回来铁定能让咱俩抱上孙儿。”
聂思韵说道“你上次找来穆青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到现在安沁肚子都没消息,我就该找上哥哥们将那庆王给灭了,那该死的郡主也不会磋磨我儿许久。”
齐易说道“是为夫的错,但当时庆王一支势力太过庞大,我这不怕拖累了舅哥们吗?这次夫人放心,为夫都打听好了,只要华晟去了琼州,身上的蛊毒一定能解。没了我们几个老辈的干预,俩人在琼州相互扶持之下,日久见生情,说不定回来时就有喜了呢!”聂思韵一听暂且信信齐易的话。
安沁乖顺地跟在齐昱身后,见齐昱仍有些不快,就开口说道“请爷见谅,刚刚是妾身多嘴了”
齐昱听后只说道“没什么,回沁风苑再说吧!”
安沁听后,默默闭上嘴,跟在齐昱身后。
到了沁风苑,齐昱将人都叫了出去,坐到茶几上,说道“坐下吧!我们聊聊”
安沁坐到齐昱对面,齐昱说道“我晓得你想去琼州看望岳父,但琼州还是有些危险的,我不忍你同我一起受苦,就这样你还想同我一起去吗?”
安沁听后,是有些怕的,但为了在齐昱心中留下些好印象,以此护住安家,便说道“妾身谢爷惦念,妾身想同您一起去琼州不仅因为思念父母兄嫂,更是作为您的妻子,想与您共进退。加上今日翠玉阁的凶险,妾身更不放心与您分离,请爷圆妾身这一愿望”
齐昱瞧着安沁的坚定的神情,想到父亲极力让安沁伴行,若是将安沁留家,怕给安沁惹了麻烦。
齐昱便叹了口气,说道“我只带家丁五人,只在官舍中住,且我们衣着要素朴些,去琼州可能要过的苦些,你现在还想和我去吗?”
安沁说道“爷,这些妾身不觉得过分。未出阁时,父亲常常教导妾身节俭,妾身未曾太过奢靡。妾身定会好好打理内宅,不给爷烦心的。”
齐昱听后,对安以彻的教导有些不解。安以彻虽两次落榜,但安家也算富裕,生活怎会不曾奢靡?
齐昱说道“既如此,你先睡吧!后日我们出发。”
齐昱说完便走了,安沁向齐昱行礼送别。
等齐昱走后,安沁微微松了身,想起今日和聂思韵共赏柳福鲤歌舞的事了。
安沁被邹明护送回齐府后,丹竹便请安沁去往清韵院一趟。
安沁原想着会被聂思韵训诫一番,到了清韵院聂思韵竟给安沁看茶。
聂思韵说道“昨日你说起那福子,今日我想看看那福子了,你将她唤来我瞧瞧她的能耐。”
安沁将柳福鲤唤来,柳福鲤穿的一身舞衣。
聂思韵一瞧,是个美人,又问了柳福鲤身世。
柳福鲤全说了,聂思韵听后,也知道柳家主母的品行,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觉得她是个苦命人,不为难她,让她跳个舞唱个歌瞧瞧。
聂思韵听后也知道柳家一事,也是由齐昱负责的,怕她对齐昱存有什么怨恨报复的心思,但柳福鲤明白地说道“奴十分感谢世子的,是世子让奴脱离了柳家的泥潭,更谢过世子告慰了家母的在天之灵。”
聂思韵也是知道柳郑氏苛待家中庶子女和妾室,常常不问由头打死家中妾室。
柳福鲤接着说道“世子妃更是帮奴脱离了苦海,给奴一份干净的活头,奴感谢齐家还来不及,怎敢怨恨?”
聂思韵听后瞧着柳福鲤没什么别的心思,便让她起身跳个舞,唱个歌。
聂思韵一瞧,她跳的舞和她唱的歌如此干净,不漏媚俗,还是十分欢喜的,一个高兴给了柳福鲤一些赏银,也同意柳福鲤留下。
聂思韵觉得不尽兴,又让柳福鲤跳了几段。
聂思韵瞧着安沁有了些放松,便跟安沁说道“过几日华晟去琼州就任,你也一起去吧!代我向亲家问好”
安沁听后,感谢聂思韵。聂思韵又说道“若这次你回来了,我便交你几招防身术,可好”
安沁听后说道“有母亲教导,妾身自然高兴!妾身今日让世子身陷危险,是妾身不对,请母亲责罚”
聂思韵听后笑道“你何错之有?你是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华晟若让你身陷危险,他才该罚。你们两人都没受伤,得个教训,下次小心些就好。我也看了账簿,你经营的商铺收益颇多,亲家教的不错。女子深陷庭院,本就不该,你有行商的才能去施展就好!若我不嫁进齐家,我也仍是个随父出征的女将。”
安沁听后,满是钦佩,谢过了聂思韵,又问道“您通身的气派,定是父亲先求娶您的吧?”
聂思韵听后,一脸淡漠道“是,不过是他不怀好意抢来的。稀里糊涂过到了现在,你和华晟可别像我们一样。”
安沁垂下头应了应,和聂思韵看了一会柳福鲤的歌舞,聂思韵便让她回了沁风苑,但留下了柳福鲤。
聂思韵跟柳福鲤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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