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内,夜晚。
挂满黑红纱的院内,那俊美男子打开了书架上的一个机关,旁边的书架挪开了,现出深入地下的台阶。
那男子走了下去,越发阴暗干冷,男子点起灯,整个黑暗的地下室被喜庆火红的灯光照的喜庆。
正中央放着一个冰棺,冰棺里安静地躺着一个毫无血色但艳丽、身穿红色衣衫的女子。
男子抚摸棺壁,将脸贴在棺壁上说道“意而,你再等等,我会让你复活的”
又说道“我做到了你曾想做的,给了王府那些男女的一个较为干净的去处,你会夸我吗?”男子漏出一抹笑
男子笑容收敛变为悲伤,说道“若是你知道我做的,你怕是又要怪我了,既怪我为何至今不肯入梦劝我?”
男子抚摸棺壁,依依不舍道“哥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啊!”
男子上了楼梯前说道“我将灯关了,记得你睡觉时就不喜有灯,晚安,我的燕妻”
男子顺着楼梯出现在书房内,将书房门打开了,等着什么人。
有个身穿黑披风的人走入,向男子鞠了一躬说到“下官参见世子殿下。”
男子也鞠了一躬,还礼说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是父王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那黑衣男子遮的严实,丝毫看不清长相,却能从声音得知这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说道“耀县的灾祸,您即时遏制住了真是佩服啊,王爷对您很是赞扬,不过还是想跟您说尽快将这飞天的鹰射杀比较好”
这世子给了中年人一杯茶说道“有劳大人转达了,这鹰本是天上的未见这地上的走兽,真是多亏了大人,大人也要多加小心啊!”
中年人接过了茶,喝了一口说道“多谢世子赏茶,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天色不早了,下官告退了”
这世子将人送了出去,心想道:若不是你还有用,早些将你杀了祭典我妻亡灵,齐昱真不中用,怎不瞄准些杀了那老不死的……
耀县内
齐昱得知县令是自杀,还是有些疑惑的。
这耀县县令虽然贪但在任期间对耀县还是做出了些好事的,而且这耀县百姓对这县令也是比较尊敬的,问了些耀县百姓,多是对耀县县令的夸赞。
加上兖国虽对贪官的刑罚有些严厉,但永帝还是心软的皇帝,一般都会把贪官污吏流放,但不会连累家人。
自从捉拿了耀县县令,他的家人就说他是无辜的,怀疑若是不答应同流合污,便将他的家人杀死,他也是无奈之举。
齐昱问了耀县县令的家人,他夫人说是前几天总看到自己丈夫哭,问他也不说,他只说让他们赶紧走,最后县令夫人决绝要留在他身边,将儿女和老人送回了老家。
耀县县令夫人又将一只铁簪子给了齐昱,说是自家丈夫必须给齐昱手中。
齐昱将这簪子研究了许久,竟不知安沁来了,安沁的嗓子好了,不过指尖有些指甲光秃秃的正在生长。
安沁提着饭盒,将饭盒放到一个桌子上,看到齐昱手里的簪子,以为是齐昱以前送给宴辛的定情信物,有些嫉妒。
安沁给齐昱倒了杯茶水说到“爷,喝杯茶。”
齐昱接下茶,喝了一点,眼睛仍看着那个簪子,到也不是很精美,镂空的。
齐昱瞧着安沁的神情说道“这簪子是证物,你觉得它想传达什么?”
安沁有些尴尬自己竟然觉得齐昱在睹物思人,说道“爷,您问妾身,妾身自然不知道的。不过您还是得吃点东西才行啊!”
齐昱将簪子放下,不小心碰撒了茶杯,茶水撒在簪子上,安沁急忙拿了手帕去擦。
发现手帕压在镂空的簪身上有了痕迹,急忙叫了齐昱来看。
齐昱一瞧,手帕压在簪身上透露着“书房”两个字。
齐昱抬眸笑着看着又感谢了安沁,安沁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齐昱跑去县令书房,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突然安沁偶然在书桌上发现这簪子的秘密时,自己也坐到书桌上,想起书桌的抽屉也会做过些机关,但找了抽屉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齐昱有些苦涩,没捉好簪子,落到了桌面上,发出的响声有些大,说明这桌面是空心的有机关。
齐昱摸了下书桌桌沿,发现有个凹槽,齐昱拿簪尖试了下,倒是比较合缝,拧了下桌子中心打开了,一个纸卷躺着。
齐昱刚想打开瞧一瞧,就听到一阵铃声,齐昱动弹不得,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再醒来,齐昱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整齐,再看那桌上的纸卷早就没有了。
耀县县令这案子便就此结案,永帝也没怪罪齐昱,但齐昱也为耀县县令求了求情。
京都内
这件布满黑红纱的房间里,世子看着这纸卷,说道“这小小耀县县令做的可真不少,可多谢他让我知道的这么多,老爹想找的就是这个吧!那就玩一把!”
解决了耀县这件事,齐昱就被召回京都,又做回了刑部尚书,永帝给了齐昱一天假。
早晨,安沁和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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