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施个恩,叶挚便会感激涕零地信任于她。
牢狱之灾,就待他多享受几日罢。
“是,多谢主子。”管家重重磕头,这才松了口气缓缓退出。
管家目光阴寒,这仇也记下了。
刘介才在新主子面前露了脸,那个蠢笨的村夫就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差点让他差事不保,待把人拎出来,他有的是法子整治人。
门一关上,冷栩就推开了案几,松开双腿,扯着林流皞的乌黑长发将人拎起来,急喘道:“好了,你别作怪。”
林流皞染着艳色的眉眼一挑,口中还含着冷栩濡湿一片的绯色裙角,一点薄纱朦朦胧胧地掩着那双殷红的唇。
冷栩看得呼吸一顿,艰难地将裙角从他口中扯出来,没什么底气道:“不可白日宣淫。”
林流皞手却不规矩地抚上冷栩的腰,细细摩挲道:“流皞不敢,只是怕那些蠢物怠慢了主子,想好好服侍主子。”
冷栩被他摸得很有些心猿意马,也听懂了他言外之意,原来是在拈酸吃醋。
前日冷栩与孔风敛游玩,带回了好几位相貌俊俏的男子养在院里。
这慕州的男子,相貌上佳的实在稀少,比不过她宫里见的,也比不过眼前的林流皞。冷栩若不是为了遮掩叶挚,也不至于勉强带几位回来。
连孔风敛也叹一句:“左看右看,还是殿下最开始挑的村夫最为顺眼。”
冷栩想了想,那是自然不如叶挚美貌。
不过那几位胜在性子温柔乖巧,人也干净。于是当夜冷栩便召幸了两位,尝个新鲜,只是那两名男子到底未经专人调教,服侍人的手段生涩得很,吻胸舔穴都不知轻重。
冷栩被弄得不上不下,很快不耐地将人踢开,又叫了两位新人来服侍。可新来的两位也实在温吞愚钝,冷栩完全失了耐性,径直召了林流皞前来服侍。
林流皞来的时候便见冷栩衣衫散乱地倚在榻上,一脸难耐与愠怒。纱帘外跪着两名瑟缩不安的男子,里头两人跪在冷栩身侧,一人含着她一只乳舔弄。
冷栩微微抬眼,看向其中一位眉眼清澈的男子。
“主子。”林流皞眼神尖锐地扫过那位被冷栩注视的男子,这才恭敬低声唤道。
冷栩回过神来,命四人跪在那儿看林流皞如何服侍,她语调慵懒:“流皞,日后你好好教教他们。”
“你,凑近些,好好看着。”冷栩特意指了指那位名叫余展,被她多看了几眼的人。
“是,主子。”
那夜,四位新人便一直跪着看林流皞如何服侍冷栩,林流皞却大半遮掩着,压根不愿叫他们学去他服侍冷栩的手段。
冷栩陷在情欲之中,亦没法分神去管顾,更不知暗地里林流皞对几位新人多加排挤,牢牢霸占了冷栩身边的位置。
很快,那几位新人再未得到冷栩的召幸。
现下林流皞正得宠,冷栩听他拈酸吃醋也别有趣味,于是拽着人随意哄了哄:“他们都不如你,眼下你最得我心。”
林流皞伏在冷栩的肩头,吻上她玉白的脖颈:“那便叫流皞再好好服侍服侍主子。”
冷栩笑了笑,终究是搂着人再度在榻上厮混一番,情事激烈得直将案头里的瓶花碰倒,雪白的花瓣细细碎碎地随清水黏在地上,同林流皞泄在名贵丝锦上的白浊一般模样。
另一边,叶挚已同家人在牢里待了两日。他挨了不少板子,冷饭也没吃上两口,全让给养父与弟弟了。
两日折腾下来,叶挚心中再也没什么奢望,他看向缩在墙角的家人,心里被石头压着似的。
牢里暑气蒸腾,老鼠都热死了几只,弟弟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上热出不少痱子,哭起来也是咿咿呀呀的,听着揪心。
出牢遥遥无期,若不是他莽撞,也不至于害得养父与弟弟受这一场牢狱之灾。
不过几日,叶挚瘦了许多,灰头土脸,眼神黯淡。
第五日时,狱卒忽然来开门,粗声粗气道:“叶氏三人,走,出牢。”
叶挚大喜过望,不停道谢,扶着养父与弟弟跟着狱卒出去了。
衙门外站着的正是管家刘介,冷冷望向他,阴阳怪气道:“叶挚,还不随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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