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占宏松了一口气,喃喃道:“准是他触碰到什么人的蛋糕,遭此卑劣的报复手段。”
“警方已经锁定凶手,正在全力通缉。”刘浩准说道:“元朗同志只有他妹妹一个亲人,占宏书记,是否通知她一声,我拿不定主意。”
刘浩准说的真话,在整个荣山省,知道厉元朗和叶卿柔关系的只有他一个人,也只有他了解厉元朗过往的某些私事。
所以,如今厉元朗处于这种状态,作为他的亲人,没理由隐瞒叶卿柔。
可他知道,叶卿柔身份特殊,他不好贸然行动,只得求助于王占宏了。
王占宏确实感到棘手,这件事必须要跟哥哥通气。
好在,他们兄弟间有沟通管道,毕竟王铭宏不同一般官员,想要联系上他,要费尽周折。
哪怕是省一级的领导也照样,秘书搭理不搭理你,全看私人关系和心情。
在王铭宏身边秘书看来,封疆大吏终归是“吏”,不是官。
王占宏必定是自家人,秘书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王铭宏。
王铭宏非常纳闷,弟弟这么早来电话,一定有急事。
果不其然,当他从王占宏口中得知厉元朗的事情,吃惊程度同样不小。
并说:“暂时不能让卿柔知道,她才怀孕两个月,正是关键时期,情绪波动,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
“占宏,厉元朗准是遇到不平事才遭此大难。”王铭宏叹息着,“他这个人正直正义,就是遇事不冷静好冲动,这跟他年轻有关啊。原本想着把他放到一个陌生环境,历练他的性格,不成想出了这种事情,真不知这步棋是对还是错。”
“大哥,是我考虑不周。我只想着拜州治安环境恶劣,却没想到恶劣到如此地步,连一个堂堂政法委书记都会遭人暗算。”
王占宏稍作沉吟,商量道:“我看,是时候给元朗亮一下底牌,让拜州的明尚白看清楚,元朗不是好惹的。”
他的话倒不是愤青行为,实在认为,厉元朗遇到劫难,作为拜州市委书记的明尚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是这一届班子的班长,不能保护班子成员安全,本身就是失职。
最主要的,厉元朗有个三长两短,无法向叶卿柔交代,更无法向大哥交代。
他的心思,王铭宏怎会猜不出来。
“占宏,我们都不用出头,我的身份也不宜插手地方上的事务,就让刘浩准他们自行处理吧。”
王占宏顿时醒悟,让大哥为一个副厅级干部说话,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但他不甘心,任由下去,万一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厉元朗不会总是这么幸运的。
此时却听王铭宏慢悠悠说:“我倒是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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