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危对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那样可就……
她点了点头,却没有任何动作。
厉元朗何等聪明,猜出来金可凝为什么担心了。
他索性把外衣披在身上,转过去背对着金可凝,眼望洞口方向,说道:“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脱下来烘烤,我不会看一眼,相信我。”
结果金可凝直截了当的说:“我不信你,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厉元朗问:“为什么?”
“因为你作风不好,因为你背叛家庭,因为你和别的女人……”
厉元朗禁不住呵呵笑了起来,“金可凝,你一连气说了三个因为,还不都是说一件事。”
“是的,我是犯了错误,可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自信,你在我眼里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让我没有一点心动的想法,怎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况且,真要是想要对你做点什么,我不会等到现在,早就做了。”
“什么!”金可凝尖叫起来,质问道:“厉元朗,你果然对我心存不良。我、我……”
厉元朗苦笑道:“别自做多情了,你不要对你的容貌过分自信,你还没达到让所有男人看你一眼就喜欢你的地步,你放心烤衣服吧,我不会看你,更不会对你怎样。反正你看着办,湿衣服穿久了,会引起感冒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厉元朗不说话了,手摸向裤兜掏烟,这才想起来烟丢了。
只好放弃,手却摸着下巴,幻想着抽烟时的惬意感。
作为一个烟民,厉元朗此时已经达到手中无烟,而感觉到抽烟的最高境界了。
他在胡思乱想着,伴随身后金可凝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实在坚持不住,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厉元朗幻想抽烟也是迫不得已。
他刚才故意贬低金可凝的长相,是违心的,主要是让金可凝放下心来,赶紧烤干衣服不希望她生病。
金可凝二十多岁,浑身充满朝气。
人长得不错,模样身材不逊于影视明星。
要说厉元朗对她没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
他是男人,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许久没尝荤腥的男人。
想来,最后一次都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
那么久,他肯定想释放。
但是此情此景,厉元朗绝不会对金可凝如何的。
只有通过想别的事情,以打消花花肠子的想法,就这么简单。
洞口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天色阴沉沉的,由于不知道是几点钟,厉元朗全凭猜测。
从离开市里到现在,怎么也得过去五六小时,也就是说,现在大约是下午三四点钟光景。
由于中午没吃饭,消停坐下来,厉元朗感觉到肚子空空如也,他饿了。
只可惜来的时候什么吃的都没带,只能饿肚子了。
他身后的金可凝,仅仅脱下外衣,里面穿的真丝白色小衫,早就湿透,粘在身上,将最里面的白色小衣服显露个真真切切。
这已然是她的底线,她绝不会再脱了。
从小到大,这是她头一次在异性跟前穿得这么少。
即便厉元朗做出君子之举,金可凝还是不放心。
孤男寡女同处在山洞里,气氛太过平静终归不安全,总得找个说话的由头,以分散厉元朗的注意力。
可说什么呢?金可凝一时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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