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是按照合同办事,宇文端是签了字的。”
“到最后,他倒打一耙,说我们利息高。笑话,利息低宇文端怎么不去银行贷啊,是银行不信任他,他贷不出来钱。”
谷闯越说越激动,攥着拳头怼着厉元朗的胸口质问:“厉元朗,亏你还是谷家的亲属,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帮助别人打压自己人,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越说越不像话,谷闯竟使劲推搡起厉元朗来。
厉元朗怒不可遏,脑海里闪现出谷闯背后对他下刀子的事情,又有谷闯恶语相加的挑衅。
他实在控制不住,双手一把扣住谷闯的右手腕,使劲往后一掰,当即把谷闯的右手反转过来,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背对过去。
往下一压,谷闯低垂下头,手腕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一通叫唤,还不干不净的谩骂起来。
“让你再叫!”厉元朗咬紧牙关,手上加了力道。
谷闯疼得叫声更大了,厉元朗怒吼道:“还骂不骂,再骂把你的嘴撕烂!”
“不啦,我不敢啦!哎呀,疼死我了。”
谷闯不住的求饶,厉元朗这才松开手,照着他的屁股使劲踹了一脚。
当场把谷闯踹了个大跟头,差点把门牙磕掉。
这时,正在小区内巡逻的保安打着手电急匆匆跑来,询问怎么回事?
谷闯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厉元朗对保安叫嚣道:“我是谷闯,谷书记的儿子,这个人……这人是歹徒,他袭击我……”
保安一听,马上把厉元朗围住,拿起家伙就要动手捉拿厉元朗。
厉元朗不急不躁的掏出证件亮给他们看,“我是谷书记的外甥女婿,你们可以找谷书记证实。谷闯是我表哥,他喝多了,我在帮他醒酒。”
保安看着厉元朗的证件,又瞅了瞅谷闯,一时泛起嘀咕。
倒是,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坏人,还是政府人员。
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谷书记家的亲属,这事还真不好办。
当即掏出对讲机,联系了他们队长求助。
刚才谷闯被厉元朗修理一顿,心生怒火。
清醒过来,寻思这件事不易闹大,要是让老爸知道了,他又得挨训,弄不好关个十天半月都有可能。
于是他向保安解释,按照厉元朗所说,自己喝多了,跟厉元朗闹着玩呢。
保安巴不得是这样,谁吃饱了撑的插手书记大人的家事。
弄好了无功,弄不好全是过错。
于是劝说几句,呼啦啦散去。
厉元朗瞪了谷闯一眼,什么话没说,大步流星往大门口方向走去。
谷闯望着厉元朗的背影,擦了擦嘴,暗自咬牙切齿起来。
姓厉的,这个仇我早晚要报,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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