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哥俩找个地方细聊。”厉元朗拍了拍詹海泉的肩头,二人走出胡胡同,詹海泉却没有选择在这里就餐,而是提供一个地方,说那里安静,没人打搅。
打车竟然到了市郊一个不起眼的小旅店,在旅店旁边就有一家小饭店,环境条件非常一般,甚至还很简陋。
詹海泉和小饭店的老板熟悉,直接要了一个雅间,菜谱都不看,让老板看着上。
坐定后,厉元朗分发给詹海泉一支烟,他却摆手道:“戒了,气管不好,一狠心就把烟给戒掉了。”
厉元朗半开玩笑道:“听人说能把烟戒掉的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猴子,谈谈你自己,这么多年都在忙什么。我记得周宇跟我讲过,你好像迷恋上看风水了?”
“唉!别提了,说多了都是眼泪。”詹海泉直晃脑袋,一脸无奈相。
这会儿,饭店老板相继端上来四样炒菜,还有一个羊下水汤。
酒是云水大曲,不过是最普通型,度数自然也低。
詹海泉给厉元朗和自己分别倒上一小杯,哥俩自从大学毕业,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这杯酒算是感情酒,全都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詹海泉擦了擦嘴角,说:“这么多年来,我光顾着给人看风水,和同学们都疏远了,大家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元朗,你在干什么?还在甘平县?”
“我早就离开那里,调到这边来工作。”厉元朗没有报出自己的身份,主要担心詹海泉知道后,产生疏远感,有些心里话不说了,那样就没意思了。
不等詹海泉继续问下去,厉元朗抢过话题,询问詹海泉,看他小心谨慎的样子,准是遇到难事了。
“不瞒你说,这些年我看风水看得不错,在业界算是小有名气,当然了钱也没少挣。”
詹海泉抿了一口酒,继续说:“前不久,我到戴鼎县给一个老板看事,那老板很有钱,财大气粗,出手非常大方。他只写了三个字,让我给他批运气。”
厉元朗插嘴问:“你不光是看风水,还能给人批八字?”
“元朗你有所不知,风水不是封建迷信,他是有一定道理的。”
詹海泉详细解释道:“风是元气和场能,水是流动和变化。它是一种研究环境与宇宙规律的哲学,人既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人的一部分,风水的核心思想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厉元朗连忙摆了摆手,“猴子,你别说了,你说多了,我在一时兴起哪天跟你学了风水。”
随后很认真的问:“言归正传,你说给戴鼎县看风水的那个老板是谁,我或许知道。”
厉元朗原以为詹海泉会报出来冯满的名字,可他却说到另一个人,厉元朗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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