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冼国平。
弄得身边的金维昂直问他,“国平,你对厉元朗有兴趣?”
冼国平喝了一口酒说道:“二哥,我就是觉得这人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金维昂蛮有好奇的问道。
“直觉。”
凭直觉?金维昂真是看不懂他这个堂妹夫了,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因为高兴,金老爷子多喝了一小杯茅台。
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身体有专门的保健医生监督,抽烟喝酒就连吃饭都是有定量的。
别看只是一小杯白酒,喝完之后,保健医生会马上测血压,生怕他有一点意外,那样罪过可就大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主要是金老爷子还要午睡,担心打搅他休息。
等到宾客起身相继告辞后,金维信却把厉元朗留下了。
在他的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俩。
金维信开门见山直问:“依梦是不是和你见面了?”
厉元朗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来时的路上,在车里见过她。”
那辆车就是金老爷子的座驾,司机全程跟随,要想不暴露根本不存在。
“唉!”金维信长叹一声:“她还是放不下展鹏飞。”
厉元朗索性有话直说,“张文彬的确出轨,金市长说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
没想到金维信却很直接的点了点头,“这点我相信,只不过……”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实话说出来。“事情根源不在于张文彬是否出轨,关键是依梦不能找个比她小那么多的男人做丈夫。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对她有负面影响,也给金家人带来不好名声。”
“而且,我爷爷这一代人思想传统也固执,不会接受姐弟恋,想要让他改变看法,比登天还难。”
“不过,你找展鹏飞谈一谈也好,他现在很痛苦也很纠结,我怕他一时想不开,在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出来。你好好劝一劝他,比我堂姐好的女人多得是,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厉元朗如实说:“我打他的手机没人接,他故意藏起来,我找他挺费劲。”
“你按这个地址去找,就能找到他。”金维信说着,递给厉元朗一张写有字迹的纸条。
看着厉元朗面露狐疑,金维信说道:“我们可没有扣留他,只是暗中保护他而已。”
说得好听,什么暗中保护,还不是被监视起来么。
伍英豪回到位于京城市郊的豪宅,已是下午时分了。
他是亲自送金老爷子回房休息,之后又和二爷金佑柏三爷金佑樟一起聊天。
老大金佑松寿宴一散就走了。
因为女儿金依梦的事情,金老爷子没少数落他。
加之他过早的离休,无职无权。不像二弟还身在高位,三弟不从政但是从商,没有权他兜里有钱,同样混得风生水起。
相比之下,他这个做大哥的反而自感低下,每次和家里人见面都抬不起头来。
何况冼国平又拿金依梦说事,引起他巨大反感,却没法发火。
吃过饭之后,老早的坐车离开,回家生闷气去了。
伍英豪一回来,直接钻进书房,拿出定制的古巴雪茄在鼻子底下来回嗅闻。
那双豹眼眯缝着,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半天,伍英豪腾地从沙发里弹起来,似乎有了定夺。
抓起桌上镀金古董话机,直接拨通一个号码,“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到我这里。”
都不等对方回答,霸道的挂断。
十分钟,估计在县城都难以到达,何况是硕大的京城呢。
等到对方满头大汗出现在伍英豪面前的时候,伍英豪抬手看了看江诗丹顿钻石腕表,淡淡说了句:“你迟到整整十五分钟。”
那人连忙擦汗解释道:“伍爷,你知道的,京城常堵车……”
伍英豪根本不听来人的解释,而是冲门外喊了声:“寒江!”
很快,一个身材魁梧,相貌阴冷的男子,面无表情走进来,冲伍英豪一点头:“伍爷,你叫我?”
伍英豪拿起雪茄烟和雪茄剪,问寒江:“裴天德按我说的时间晚来了十五分钟,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咯嘣”一声,用雪茄剪使劲剪掉了雪茄头。
看似语气平淡,实则伍英豪那双豹眼已然发出寒光,杀气腾腾。
来人正是裴天德,他接到伍英豪的电话,听到伍英豪不善的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妙,一刻没敢耽搁,超速驾车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可赶到时还是晚了。
他忙跪在地上连连抢白道:“老板,伍爷,我、我真不是故意晚到的,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伍英豪品着雪茄带来的舒适感,根本不听裴天德的话,极不耐烦的冲寒江一挥手。
寒江会意,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抓住裴天德的两只胳膊,像提溜小鸡似的一把将裴天德拽起来,拖到外面。
裴天德本就胖,怎么也得有一百七八十斤,寒江抓他就跟玩似的,足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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