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满,被摆弄,六娘的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偏偏她又是个柔韧的性子,纵使倦极也从未放弃抵抗他们的攻势。
感受着男人们的肉物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六娘忍住了翻白眼的欲望,一边使力去夹那灼人的棒身,一边又闭上眼同荀晋源亲吻,似乎还在渴望着他的侵入。
六娘想,自己已然放浪至极,一夜三新郎,还有谁比她更荒唐?
唇舌相抵,荀晋源的心狂跳着,原来不用多么热切的肢体交缠,只是一吻就足以慰藉,挑起他偃旗息鼓的欲火。
二人的唇瓣黏糊极了,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往复多回才终于各自归位。
“夫君,又想要了吗?”见荀晋源的喉结滚了几下,六娘又笑着去摸他红透的耳根,“耳朵这里,好热呀。”
“不,不行的”眼见自己妻子被夹在两个野男人中间,荀晋源已是无力拯救,怎么还能将欲火泄在她身上呢?
尽管自己才是与六娘水乳交融的人,可一听到人家夫妻恩爱,裴肃还是没好气地加速冲刺起来,淋了蜜水的龟头不断撞向甬道内的软肉,试图激起六娘浪叫,宣告自己片刻的主权地位。
“啊啊!阿肃,轻点…”六娘的注意力果然转移过来,伸手拧他胳膊道:“死鬼,那么用力!想肏死我啊!”
六娘也是艰难,顾得了前顾不了后,松了花穴又给了观复可乘之机,令他又入了一小截进来,“啊,痛死了…”
进退不得的观复,两手揉搓着她的臀肉,退出来一些又顺着体液刺得更深,“六娘,再忍一下…”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倒是裴肃先守不住精关要射了,“六娘,我我要射了,可以在里面吗?”
这是裴肃的习惯,无论六娘说过多少遍自己不会有孕,他都会在每场性事的尾声问她这话,时刻不忘负起责任来。
“少废话!要射就快点!”六娘却不领情,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催促起来,除了床笫之事,她实在无精力再同他们谈情说爱了。此间旖旎不足为外人道,她却只想快些结束,好早些沉入梦乡。
顶胯将阳具埋至花径深处,裴肃放任自己一股脑射了出来,将精水全送至她的花壶。
不多时,裴肃软掉的阳物从六娘湿红软烂的花穴中滑出,蔫了吧唧的,满有几分无奈与不甘。
观复见状,一把扣住六娘的腰,将人从裴肃身上抱起,又落到自己怀里,肆意顶弄她的后穴。
六娘的双腿有些合不拢,腿心两片花唇外翻开来,淌出不少混杂着蜜水的白浊,全糊在了被单上。
“实在太多了…”花径已被两人的精水冲刷过,六娘的花壶已容不下更多。
“嗯,如此与你身体也有碍…”伸手抚过六娘的花唇,观复分开两指挑进肉洞,为她抠弄出更多的浊液来,“我来帮你。”
腿心大开的六娘,还在承受观复的抽插,便是被他揉着花蒂抠穴,也只能任人施为,使那穴里不时喷出水来。
“不要了,不要再弄了…”
“还差一点,是那里,对不对?”两指探得深了,观复还在不断搅弄里头的春水。
“复哥哥,饶了我吧,啊啊啊!”带着哭腔的六娘,喊出了更为亲昵的称呼。
“六娘,你叫我什么?”观复停下动作,装作没听见一般,“你再说一次,我就不弄了。”
六娘是见识过观复的厉害的,巴巴望了近处的荀晋源一眼,又求饶道:“复哥哥,饶了我吧…真,真的不行了……”
观复满意地勾起了唇角,拨开花唇又拧了花蒂一下,抠出更多不属于他的体液,“真听话,这就放过你…”
话音未落,观复又提出新的要求,“杨薏,我还想再入得深一些,可好?”
“不,不要了,我会死的!”六娘慌忙摇头,泪眼婆娑地向荀晋源使了个眼色,“元骢,你过来,让我抱抱你,呜呜呜…”
荀晋源哪敢不从,越过一脸失意的裴肃,跑到六娘跟前为她做支撑,“薏娘,你怎么样?”
“六娘,我马上就好了,又可以…”裴肃也翻身起来,想说他还能再战,不过见六娘疲态尽显,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靠在荀晋源怀里抬不起头,六娘摇头拒绝裴肃的再度求欢,“为了这桩婚事,我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仨个个生龙活虎,是想让我死在床上吗?明日,明日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爹娘他们?”
“不,不是的!”荀晋源的掌心贴上六娘的背脊,心疼地安抚道:“薏娘,你不会有事的,明日好好睡一觉,敬茶见礼之事,都不要再去想了,一切有我,一切有我啊。”
人家夫妻情深义重,观复一个局外人还能怎么办?他只能沉下脸来提胯冲刺,善解人意地尽快疏解自己的欲望。
又捣弄百来下后,观复拔出自个的阳具,尽数泄在了六娘白净的背上,算是全了与她洞房的心愿。
历经这场性事,六娘喘息不止,连被子都没盖就翻进床榻里侧蜷缩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不要再来了,真的不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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