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人家店里可别这幅冷脸了,给我装得像一点。”
六娘又转头去看观复,见他身上没了江湖剑客的孤高,还满意地夸了一句,“观复这样就很好,阿肃你学着点。”
在长安城内混久了,观复确实松弛了不少,不再板着脸随时如临大敌,一张俊脸都顺眼了不少,也难怪六娘挑不出错来。
“知道了。”裴肃也想放下警惕,然而他平日总护镖押车,是以对各色人等天然就抱有不信任感,六娘可是比镖车还要珍贵万分的,教他如何能马虎大意呢?
“走走走,赶早不宜迟,我们就当自己是普通客人,前去一探究竟!”六娘也不顾忌让人目光,拉着二人的胳膊就出了醉仙楼。
不过,他们才出门就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从颍川老家赶回长安的荀晋源。
荀晋源一路风尘仆仆,除了眼底还未黯淡的光亮,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万语千言都汇成一句话,“六娘,我回来了。”
“荀元骢?”六娘倒是颇为意外,心说这下好了,加上他一起正好是四个人,满打满算可以开一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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