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知她精疲力竭,强忍住欲望抱着她从裴肃身上下来,一起滚进了被褥里。
三个人皆沉默不语,不多时便挤在一头沉沉睡去。
天光还未破晓的时候,六娘陡然从噩梦中惊醒,却不想梦中缠绕在她身上的大蛇,变成了两个男人的手臂。
“真是…太荒唐了!”被观复搂在怀里,腰上又被裴肃箍住,六娘实在动弹不得,更无法想象昨夜的混乱,“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几乎是听到她声音的一瞬,观复和裴肃就齐齐睁开了眼睛,“六娘…”
“快松开!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六娘骂骂咧咧,张着嘴就要咬人。
裴肃与观复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放开了六娘,起身下榻穿衣服。
“快走吧!别搅我清梦!”想到昨夜的混乱,六娘不由红着脸滚到床榻里侧。
穿戴完毕的两个男人都还有话想说,却又憋着想等对方先说,结果自然是谁也没说话。
裴肃自顾自捡起了六娘的衣物,放在胸口祛除凉意,六娘身子娇气,最受不了穿冷衣,他做这些是早已习惯了的。
“快走吧,裴肃。”观复收好佩剑,对裴肃的举动颇为轻视,“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为六娘还会穿这衣服吗?”
裴肃这才想起,六娘已经回了长安,她是杨家的千金,衣服首饰多得穿不完,又怎会还如旧日那般节俭?
“可是…”裴肃仍然有几分担心,心说六娘这般赶人,是又同上回一样生气了吗?难道他们又被禁止来筑花小居了吗?
观复只觉裴肃是个木头脑袋,推了他一把道:“可是什么可是?六娘又没说让我们别来了,今日走了改日再来就是!”
“是这样吗?”裴肃恍然大悟,终于跟着观复离开。
二人翻墙上瓦,很快离开杨府,去了各自的归处。
裴肃还同往日一样,要去振远镖局当值;观复则更自由些,漫游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仅凭心意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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