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裴肃贴向六娘的胸脯,释放出满腔的淫欲,全然忘却了平日的轻柔,只任由心中野兽将自己吞噬。
才张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裴肃就贪心地吞吃下更多乳肉,不停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非要她像孕女一般哺他乳汁。
“轻点,轻点咬,疼…”六娘胸上又疼又爽,竟不知何时养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另一头的观复,用牙扯开了六娘亵裤的系带,埋头至她的大腿内侧,一下下舔舐那微湿的裤底。
六娘忽然忆起了某夜的春梦,蹙着眉向后一仰,夹住了身下那颗头颅,眼神迷离地呻吟起来,“哈啊…”
观复没有抬头,托住臀肉脱下她的亵裤,亲了亲两片花唇,将那几丝花液都舔舐了个干净,一滴不剩全吞吃下肚。
他还拱着头去求六娘张开腿,想分开花唇去寻花蒂,好刺激花穴泌出更多汁水,解他无尽的欲渴。
“啊…”六娘被他们上下夹攻撩起了欲火,无奈抬眼瞧了瞧光亮,只觉自己也同那蜡烛一般,要在这摇曳的灯影中熔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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