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六娘泄了,观复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忍着胸口的疼,伸手抚慰她,“好些了吗?”
潮水退去,六娘身体酥麻无力,拍打着观复的胸口道:“我没力了,你还要多久才好?”
“再来两回。”观复托起六娘的臀肉坐起,让她整个人都依偎在自己怀里,“我来就好,你抱紧我。”
“说好一回的!”六娘气不过,咬了观复肩膀一口,“说什么帮我,到头来还不是只顾自己爽,都要给你插坏了…”
“那我退出来一些?”肩上除了疼,还沾了些温热的液体,观复知道六娘又哭了。
“呜呜,你快点射出来…”适应了观复粗长的阳物后,六娘口不对心,又夹住他不放。
观复皱了皱眉,心说自己要真放肆射出来,那六娘可就不止泄两三回了,他还是顾着她身子的。
捅开绞着棒身的软肉,观复突然猛地向上顶了几下,撞得六娘东倒西斜,只得像条八爪鱼一样用四肢缠紧他。
“啊啊…突然,突然那么快做什么?”穴里摩擦得那样激烈,人也快给他撞飞了,六娘有些受不住,又去咬他的肩膀。
观复任由六娘在他肩上留下一个血印,依然提胯向上顶弄,“不是要我射给你吗?”
“不,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六娘一边摇头一边拍他,观复入得太深了,等会自己又该疼了。
龟头顶端卡在胞宫口将入未入,观复也犹豫了,若自己再强入进去,六娘又该恼了。
“你是不是又要……”六娘也察觉到了观复的心思,赶忙抱紧他想推人躺下,可惜她连胸乳都贴到他胸膛了,这人还是岿然不动。
观复很清楚,插进她的胞宫内,不仅可以最大程度地将阳精最注入花壶,还能用深处的阴精滋养阳物,是最为有效的一种采补之法。然而,这种做法并非没有坏处,于身体强健之人而言,此法只是过于急功近利,于身娇体弱的六娘来说,可能就是灾难了,一旦不堪承受此等激烈的性事,亏了内里也是得不偿失。
摸了摸六娘可怜巴巴的后脑勺,观复还是心软了,“好,你松一松手,我抱你起来些。”
搂着六娘在自己腿上坐下,观复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将分身退出一些,不再去冲击里头那脆弱的小口。
四目相对,六娘见他的眼神还算清明,更是心有不甘,凭什么她都被肏得乱七八糟了,他还能这么冷静自持?
“哼…”六娘再气不过也不能怎么样,她一直都知道,观复是一个内心强大之人,就像这轮残月,再怎么被天狗吃了去,它也不会坠下人世。
其实,观复只是在强装镇定,别说分身还插在她穴里了,就是没有行如此亲密之事,见到此刻梨花带雨的六娘,他也是会不能自持的。
观复的不能自持,并不体现在耽于性事上,毕竟满足肉欲只是最末流的宣泄方式,会令他失神动摇的,还得是六娘为他表露出来的情绪。不论是怨恨他,喜欢他,爱他,还是为他哭,对他笑,骂他,只要是六娘为他表露出来的,观复都有种心颤的感觉。
是的,观复非好色之徒,只有与六娘身心合一,让双方的肉体愉悦与精神愉悦在同一时刻达到顶峰,他才会彻底失控。
心随意动,观复又忍不住去亲她,从额头一直亲到下巴,怎么都不够。
他的吻很轻,六娘觉得脸上就像被小猫舔过一样,痒痒的又不会很疼。
“别哭了。”观复的吻落到六娘耳边,“我会轻轻的。”
六娘吸了吸鼻子,一低头就看到观复那硕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他的动作已经算是相当温吞,但她依然不争气地泄了身,花汁还止不住地往外流。
舌尖舔舐了几下六娘发红的耳廓,观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嘴移开,拔出大半根阳物,让她软烂的花穴喷出更多的汁水来。
“呼…”六娘把头靠在观复的胸膛,她实在是不行了,以观复的体力,真要让他泄三回,自己只怕早被干昏过去了,“不要再来了,观复,我不行了…”
“太晚了,带我回去吧,这外面越来越冷了。”怕观复不听,六娘又将披在肩上的外衣拢过来,勉强盖住了自己的胸口。
观复还没到极限,他若真心想弄下去,一晚上都打不住,如今让她泄两回,至多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还有一回。”说好三回就是三回,观复没有任由六娘起身,反而伸手去抚弄那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花穴。
凸起的花蒂被他拨弄着,六娘禁不住向后一仰,“还,还来?”
“这一回,欠…欠着好不好?”察觉到观复又按住了自己腰上的穴位,六娘很难不向他求饶,卖个破绽她也认了。
六娘的提议,观复当然心动,比起那些空泛的誓言,打欠条才是她与他之间更为实际的联系,然而,趁火打劫非义士所为,他也断然不能答应。
“不,在外修行,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六娘,这一回我只用手帮你。”观复抽出自己沾满了花液的肉棒,只用手指搅弄一池春水,碾磨那豆大的花蒂。
腰背被他一手托起,花穴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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