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梦也光怪陆离,六娘先是梦到被众人争抢,后又坠入一个温暖的巢穴,被黏糊糊的怪物缠住,再难挣扎脱开身。
闭眼投身于锦被之中,观复便是那缠住六娘的“怪物”。他知道六娘睡得深沉,手上动作也放肆了不少,不间断地去刺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企图将她拉进欲望的洪流。
“杨薏,已经被你拉进这尘世的人,是再难回头了…”观复回想自己这一路,下山入世本是为了重振山门,不成想在她这里折了道心,丧失了上山出世的心境,大约,以后终是不能免俗了。
天上的明月,不会因人而盈缺,也不会因人而落下,可人终归是不同的,再冰冷的心也有被温暖的一天,观复不喜欢这嘈杂的人世,他只在乎活在这嘈杂人世的她。
张口含住丰盈的雪峰,观复的舌头不断在她的乳晕上打转,舔舐够了才将奶尖吸出来,去寻那尖上的小口。
人常说使尽了吃奶的力道,这吃奶的劲有多大,足可见一斑了。观复没有发狠到那种地步,却也含住她的乳肉向外拉扯了一番,又让奶尖在上下排牙齿间来回摩擦,硬挺得再难收回才终于住了嘴。
一边是这样,另一边同样如此,观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非要她的身体在梦中也为他动情。
“哈…”梦中的六娘颤抖了一下,想翻身却一点也动不了,那怪物缠得好紧啊。
感受着六娘的体温在他手下一点点升高,观复一手揽过她的腰,自己则侧头躺下,亲昵地埋在她的颈窝。
这没来由的亲近,无关练功,也无关欲毒,是观复发自内心本能想这么做。
六娘肩上的单衣还未褪去,观复是隔了一层轻薄的罗衣在吻她,他湿热的吻不断落下,舌尖的一点濡湿也从罗衣浸入肌里。不过,这罗衣比起她的肌肤,到底是粗糙了些许,观复不厌其烦地掀开她因为汗湿沾在身上的衣料,重又将唇覆了上去。
脖子上好痒,梦中的六娘耸了一下肩膀,锁骨上的线条微微起伏,轮廓也更加分明了起来。
转头向下,观复的鼻尖陷在了锁骨窝里,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吮吸着这处薄薄的肌肤,很快落下一个难以消退的红点来。
“哼啊…”六娘皱了皱眉,明显在梦中也感受到了疼。
观复不失时地观察六娘的反应,发觉陷入无边梦魇的她,似乎怎么揉弄都醒不太过来,简直比那乖顺的羊羔还要软绵。
都窝在被子里,不光六娘发汗,观复也热得湿了后背,鼻尖滴下的汗珠都能滑到她的胸口。
要停下吗?欲念正在慢慢蚕食自己的理智,观复想他还有退路,现在还能从六娘身上全身而退。
顶着清醒的头脑钻出锦被来,观复又看了六娘一眼,确认了理智在告诉他继续。这不是什么侥幸心理,就算下一刻会被她发现,他也不想停了。
“杨薏,轻易招惹了人,可别想着全身而退了。”没错,当初在客栈,明明是她先勾住他的,观复清楚地记得那日所有的细节。
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观复落下了一个带有惩罚意味的吻,无论是不是自作多情,待他还清那一千两银子,一定会问她讨要一个答案,一个不模棱两可的答案。
重又钻入锦被,观复的双手越过她胸口的雪丘,滑过平坦的小腹,沿着腰线来到大腿根部。
此时此刻,若是守夜的婢女不小心闯入六娘的闺房,恐怕会吓上一大跳,因为她的锦被下边高高隆起一大块,像是能钻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这了不得的东西,正是掰开六娘大腿,埋首舔弄的观复。
唇舌扫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观复还是将重心放在了探索腿心的桃源蜜洞上,这紧闭的牝户,便是能吃他胯下巨物的门户。
分开两瓣花唇,观复用手指感知里头的形状,勾出一丝淫液,放到嘴边尝了一尝。
那蜜液尝起来略带咸味,闻起来却格外勾人,观复忍不住想吃下更多,遂将她的腿朝自己打开,剥开花蒂,俯身舔弄起来。
六娘仍未转醒,她的梦境一直在变,偶尔出现熟悉的一幕,好似是那初次春梦的场景。在那样的绮丽的梦里,她第一次享受了鱼水之欢,尽管一点也看不清伏在身上的男子面目,她还是深深为他所折服,陷入他用温柔织就的牢笼。
现实中,观复没有为她织就牢笼,他只是不断舔舐着花穴口,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汁液。
那蜜汁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观复知道六娘尚在梦乡,就算动情也不会主动泄给他,于是伸长了舌头往里探,不愿浪费一滴一毫。
“啊…”梦中的六娘被缠住不放,不由夹腿去回应那人。
观复给六娘一夹,差点连头都出不了她的膝窝了,好不容易用手撑开一些,她又故态复萌起来。
“哈啊,啊…”梦里不需要负担什么,六娘完全由欲望掌控,她真的好快乐。
给她夹得没办法,观复也放弃了抵抗,卷舌为她舔舐,诱导花蒂充血凸起,勾出更多的蜜汁来。
“给我,给我吧……”六娘居然要泄了,毫无征兆地弓起了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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