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复没有食言,在之后的性事中,他没有再弄疼六娘,不过这都是建立在把她身体敏感之处全摸清的基础之上而言的。
自那次白日宣淫以后,他日夜都缠着六娘练功,把什么燕同心、鸳鸯合、龙宛转的姿势通通试了一遍,到最后,甚至可以放言比六娘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了。
这七八日的功夫下来,观复已经把《洞玄经》都吃透了,采补炼气的目的达到了,内功也更上一层楼,并十分确信可以发挥出无相诀全部的威力。
那么,观复放六娘离开了吗?
不,他没有。
观复不仅没有告诉六娘他已练成,甚至还在压榨她的体力,将她压制在床榻上练功,把她干到神志不清。
每每告诉自己应该停下来的时候,他总会希望延长肉体快感,于是一次次进入六娘的身体,沉溺于与她交合的大和谐中。
如果一个人可以分成魂灵、心灵和肉体三份,那么与他肉体最契合的,绝对是六娘。她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绝佳容器,仿佛各自分离过的都是无意义的人生,合二为一才是他们的本来样貌,他们的最终宿命。
当然,这都是观复情动之时的一厢情愿,杨六娘并不这么想,她的情绪已经从反抗变作顺从,再由适应变作麻木了。
她并非排斥性事之人,只是若将房事变得与吃饭喝水那样稀松平常,她的心可以接受,身体却实在吃不消,真的太累太累了。
高潮如潮水一波一波不断涌来,体内的水分在不断流失,有时才刚咽下观复渡过来的一口水,身下就又被他肏得泄了出来,六娘想,自己大约记不清统共做了多少回了,怎么还没有结束?
自那日以后,到底过了多久了?杨六娘已分不清昼夜,浑身上下连抬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无力地叹了一句,“我到底,招惹了个什么人呐……”
“杨薏,我就快练成了。”观复的手又移到了六娘的腰上,他又在骗她。
每每听到这句话,杨六娘就知道他又要来了,昨天也说过这句话,前天还是大前天,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练成放她走?
“我说不想要,你会听吗?”六娘侧躺着蜷起身子,不抱希望地拖延时间。
观复摇头,将身体贴到六娘光裸的背后,“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好处不好处的,她不知道,又要挨肏却是肯定的,六娘认命一般,自觉转身撞到观复怀里,“观大侠,那就这样躺着来吧,我太累了,不想动…”
“那就这样待一会,你睡吧。”观复竟然难得体谅了一下六娘,拍着背哄她睡觉。
眼皮子在打架,六娘缺好眠,脊背在观复的轻拍下慢慢放松,心想真能这样被搂着睡就好了。
不过呢,她终究是眯不了多久的,因为睁眼醒来后,已经又在“练功”了。
身体被摆成了趴跪的屈辱姿势,六娘抓着被褥呻吟起来,“观大侠,哈啊…你,你慢点,啊啊!我…我的身子骨都要被你撞,撞散架了!”
观复在后面摸了一把六娘凸起的蝴蝶骨,掐着她的腰肢尽根没入,她的花径早已被开垦出了自己的形状,怎么抽插都无比顺畅,“这样会舒服吗?”
“哈嗯,嗯……”六娘看不到观复的表情,只好将腿分得开些,由着他自由发挥。
淋满花汁的阳物在蜜穴里肆意进出,观复的卵蛋都狠狠拍在六娘的阴埠上,“啪啪啪”的声音不休,他的肉欲也不得满足。
最近几次交合,他都忍到最后才泄,将精华全射进六娘的花壶,用她深处的容器涵养自己的阳物,今日看来大约也是如此了。
六娘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上半身一塌下来,只剩了腰臀还被观复托着,“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
观复猛然加速冲刺,箍住身下人的臀肉,自己发力撞过去,也按住她撞向自己。
就在二人都沉浸于性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
与闻郁短暂地敲两下不同,这个敲门人显然十分心急,连续不断地敲啊敲,甚至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什么人?”观复没有停下腰,只侧头看了一眼门。
“观复,观大侠可在?”来人果然不是闻郁,那是个陌生的男声,是观复从未听过的声音。
这下,不仅是观复提起了戒心,就连把头蒙进褥子里的六娘也打起了精神。
“我在,何事?”观复带着几分可惜抽出了分身,掀开被子把六娘裹紧,然后披了件单衣前去查看情况。
外面那人却倒没了声音,只待观复走到门前,突然撞开大门冲了进去,“六娘,六娘?你在哪?我来救你了!”
来人竟是裴肃。
猝不及防的冲击,让观复退了好几步,他正好借此去取桌上的长剑,并随时准备好捅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同时亮出武器,又同时抵在了对方的要害处。
“你把六娘藏哪了?快交出来,我要带她回家!”裴肃形容憔悴,显然是靠着心中信念才支撑过这几天的。
“就凭你?”观复显然没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