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微笑。是她失态了,这种时候,说这些做什么,该好好温存才是。
“我也是男子,六娘,我不知你会否因此恨上世间所有的男子……”裴肃用大手摩挲着杨六娘的头顶,又继续说下去:“今夜之事,原是我鲁莽了,六娘,我愿向你起誓,今后再不做让你伤心之事,若有违背……”
杨六娘抬头堵住了裴肃后面的话,亲了好久才松开他,“不许说这种话,你只要答应我,不再离开大家,不再离开我就好了。”
“我答应你。”裴肃没有理由再走了,三年前他的根就落在这了,就算树干断了,深入土地的根脉也能再汲取营养长出来。
“好,可不许反悔了!”六娘趁其不意,又推倒了身边人,“不想再多来几次吗,阿肃哥哥?”
“嗯,都听你的。”听到又一声“哥哥”,裴肃既喜欢又受用,干脆躺平任由六娘欺负。
反正这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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