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了荀生的话,她撑起身子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道:“荀公子,不要再说了,六娘真的会相信的……”
曾几何时,洞房花烛之夜,六娘的夫君也说过这样的话,然而现实却给她浇了一盆无情的凉水,为人妇哪有不受委屈的,欺负到头上来,也是常有的事。不过,自打签下和离书,杨六娘就对男子不再抱有希望了,指望她二嫁更是想都别想。
“其实我都明白,一夜春宵已是六娘的奢求,怎敢妄想成为公子的妻室?”杨六娘把姿态放得很低,拢了拢被子不去看他,“公子,六娘是被休弃的残花败柳,并不将名节看得那样重,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六娘都知道的,你心里并没有我,不必将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
若是信了男人虚无缥缈的承诺,那母猪都能上树了,杨六娘才不信一夜交媾能让荀生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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