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爹爹无关!”
姚父大怒,狠狠又是一巴掌,“滚开,我不需要你代父背过,快滚回家去。”
几名弓手不耐烦了,用铁链锁了姚父,“回县衙再说,带走!”
姚父被带走了,尸体也被收走,姚松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大帐内,舅父刘大江一边给姚松包扎伤口,一边埋怨他道:“这么冲动做什么?那帮人只是地痞混子,真正的幕后人没有露面,你杀了人,你爹爹却惨了。”
“爹爹不会有事,我回头去县衙说清楚,人是我杀的,那几个小混混也亲眼看见,爹爹想顶罪也顶不了。”
刘大江给他后脑勺一巴掌,“你是姚家唯一的血脉,你死了,你爹爹还能活,别说傻话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虽然鲁莽,但我绝不会让父亲给我顶罪。”
刘大江叹了口气,“我说了半天都白说了,你竟然还要去自首?你爹爹真要被你气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这时,刘大江托的人出现在大门口,“大江,有消息了。”
刘大江连忙走出来,“怎么说?”
“老姚进去先挨了顿板子,三十杀威棍,这是规矩,然后县令问了几句,他统统承认,人是他杀的,对方逼人太甚。”
“对方证人怎么说?”
“很奇怪,对方几个一起的地痞都一口指认,说就是老姚杀的,杀人的匕首也是老姚的,人证物证俱全,老姚也承认了,先收监,按照规矩,杀人桉县衙要移交给府衙,就算判下来,也要明年秋天问斩,但我问的县吏说,如果能证明对方也有过错,那就不一定判死刑。”
刘大江取了几贯钱给对方,“多谢了!”
“没事!你若还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再去打听。”
“好!需要麻烦你的时候,我不会客气。”
打听消息的人走了,刘大江一头雾水,对方怎么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姐夫杀人?明明不是姐夫杀的,对方是什么意思?
刘大江心中也燃起一线希望,只要证明对方有过错,姐夫不一定死。
他走回帐,姚松急问道:“小舅,怎么说?”
“很奇怪,那几个地痞一口咬定是那你父亲杀人。”
“胡说!父亲就在他们手上,怎么杀人?”
“就是这点奇怪,我想不通为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阴阴问道:“请问,这里是刘大江的帐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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