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卑职觉得主要原因还是码头不足,平时军船都比较挤迫,更不会给商船停泊。”
“那之前呢?西军战船没有停泊江夏之前,又是什么情况?”陈庆问道。
“这个卑职不知。”
他确实不知道,他们来了以后,就把码头全占了,哪里知道以前是什么样子?
陈庆又望向知州葛庆红,葛庆红叹口气道:“原来码头还比较宽松,现在确实很紧张,百姓的民船只能停到江夏河里去了。”
“江夏河在哪里?”陈庆追问道。
“在城南十里外,是一条小河,可以航行停泊五百石以下的客船和货船,如果疏浚一下,还可以停泊千石的船只,那边停满了小船,就是来县城不太方便,路不好走,还催生的摆渡驴。”
“摆渡驴是什么?”
“就是有人用毛驴运客运货,从江夏河到县城这一段,走不了大车,只能走毛驴,他们生意还很不错。”
陈庆顿时有些不悦道:“军队可不是一天两天就会离开的,为什么不铺一条路?另外,河道也要疏浚一下,千石货船不就能进来了?”
葛庆红半晌没有说话,陈庆看出了他的顾虑,便道:“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是铺路钱不够?”
葛庆红叹口气道:“不是钱的问题,相信只要修路,很多百姓不要钱也会来帮忙,我们就害怕路修通了,河道拓宽了,军船也会跟着停进来,那时民船就真的没有立锥之地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你早点说不就解决了?”
陈庆随即对王凯道:“等杨统制回来后,你告诉他,就说是我的军令,军船不准停入江夏河中,如果是紧急情况,需要临时停泊,也要和地方官府商议后再停!”
“卑职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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