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好被入的舒服,哼哼唧唧的。
结果闻时宴只进了一半就停住了,浅浅的抽动着问她:“乖宝,为什么没接电话,没接到还不回?”
“好好回答。”
秦方好抬起腰臀想继续吃,这男人就往后退,闻时宴忍的也难受,额角的细小的汗珠都渗了出去,但是一想到学校传的那些,他觉得自己头顶上这次是真的一片青青草原。
“我……我体测八百晕倒了,在医务室……你动一动嘛……”秦方好跟他撒娇。
“噗嗤——”
闻时宴拔出去,又重重的插进去,给她一点甜头,也是给自己一点舒缓。
“哈啊……”
闻时宴也是闷哼了一声,她小穴里实在是太紧太温暖了,湿湿热热的泡的很舒服。
“我去医务室的时候你不在。”
“他……他送我回寝室了……”
闻时宴重重研磨着她娇嫩的花心:“谁?”
“段……段川柏……”
“啊——”秦方好被插的上前耸动,雪白的乳球起伏不定,晃荡出好看的波出来。
闻时宴冷笑,腰胯用力,一下插的比一下重,像是要插入某个从未被踏足的地方。
“嗯啊……啊啊……重……太重呃啊……了哈啊……”
“啊啊……不……不行了……哈啊……嗯嗯……呃啊……”
秦方好舒服的眼泪不停的流,小腹好像要被捅穿似的,可是被填满的感觉又很舒服,蓦地腰肢高高抬起,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小腹剧烈弹跳了好几下,甬道骤然缩紧,紧紧夹着粗涨的肉棒,一大股爱液泄出来,顺着穴口慢慢的往外渗水。
之前的快慰现在像是一起涌现出来,像是一个高高的海浪猛地扑向秦方好,小嘴张大,失声尖叫,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也不自知,双眸无神,聚不起焦来,只有抽颤的大腿根一动一动,一双细腿不停的抖。
闻时宴及时抽了出来,却也没忍住,在她穴口处就射了出来。
清透的淫水和一股粘稠的白灼混合着从被撞的嫣红的穴口往下流,小穴还在随着腿根的颤抖一缩一缩的渗水。
秦方好的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整个人都处于失神的状态,闻时宴捞起人抱在怀里,拥着她一一舔去她唇边的口水,然后同她接吻,刮扫着她口中渗出的口水,大掌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抚慰着她纤薄的脊骨。
“啵——”
闻时宴松开她的唇,小姑娘眸子带了点神采,没什么骨头的样子瘫软在他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跟小兔子一样柔顺,依偎在他怀里。
想到她今天晕过一次,哪怕自己没尽兴,还生气的要命,闻时宴也不敢再来第二次了。
就只能放过她,下次补回来。
“小没良心的。”
秦方好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缩在他怀里不说话,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闻时宴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将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而后,露出红通通的小耳朵,耳垂上还带着上次他们一起去打耳洞时的那个耳钉。
“这么不经肏,还敢乱拈花惹草。”
给小姑娘洗好,抱上床,已经睡了过去,闻时宴起身去找了耳钉,然后回来也跟着压了过去,摸着她的奶子揉了两下,拉了一盏小灯,把她耳朵上的耳钉给换下来了。
换上了纯银质地半开口耳圈,是字母s和y,细细的,不怎么显眼,异物感也不明显,简单又低调。
给自己的也换上了一个,字母是h,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几分痞,然后抱着人舒舒服服的睡了。
秦方好是被热醒的,还很不舒服,被束缚的被紧。
不过挣扎了两下,闻时宴就醒了。
“醒了?”
秦方好想到昨晚这人故意磨她,气的要命,张口就往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闻时宴任她咬,等人松口了才捏着她的下巴抬高:“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生气什么?”
秦方好哑着嗓音:“你跟我算什么账?你干嘛那么欺负我?就咬你。”
闻时宴轻笑了一下:“我哪里欺负了你,昨晚你不是很爽吗?”
秦方好:……
这她没办法否认。
确实是……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但是之前那种煎熬也很难受,像是万蚁噬心,骨头缝都透着痒意。
“反正你以后不许那样!”
闻时宴捏着她奶子,恶劣的捻了捻她的小奶头:“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那你呢?怎么不乖不听话。”
秦方好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我到底干嘛了。”
“你没干嘛,你能干嘛啊,你多出息,你睡了我不负责。”
“更出息的是,连人家名字都知道了。”闻时宴的语气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浓重酸意。
秦方好:“……谁?”
“你不会是说段川柏吧?”
闻时宴听见这个名字就火大,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你在我床上还说他?”
秦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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