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无法完全控制身体,蕴着力的一刀擦过喉管,从左肩直下。
鬼脸人的戏服应声断裂,可刀却没有刺中血肉的感觉,只是顺势打翻了托盘。烧刀子泼了一地,酒液渗入土地,竟然立刻消失不见。
兰朔已经顾不及那些,一瞬的暴起发难,他的身体很快又沉重得仿佛灌了铅,只来得及冲着呆站的少女一声厉喝:“谢小姐!醒醒!”
就在那一刻,一根竹管格在他虎口上,借着力,轻轻巧巧地拨开了那柄折迭刀。
刀身当啷一声坠落在地,兰朔抬眼,不期然对上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明亮清透,笑意凉凉,得意又狡黠,哪有一点神智不清的样子。
与此同时,他刚刚有些松动的四肢又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立刻不得动弹丝毫。
然而这一次,兰朔明白了他无法动弹的原因。
站在谢萦身边的那个鬼脸人委顿在地上,居然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扁了下去,空荡荡的戏服委顿在地,最后连面具也开始摇摇欲坠,这个鬼脸人,竟然是空心的。
巨大的鬼脸面具掉落下来,堆在地上的戏服下面仿佛有什么在挣动,兰朔随即看清了藏在下面的东西,是那只九头怪鸟,此刻终于探出了头,正用红灯笼一样的眼睛注视着他。
谢萦收回了竹管,双手拢在袖中,抬头看着他。
少女凉凉的声音落了下来,有点生涩的发音,显然刚学不久。
“sca, non capis l&039;italiano。”
(对不起,我听不懂意大利语。)
———
妹:跟我来小语种是吧?让你长长拆那见识_
真女人以牙还牙最多只隔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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