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脸色发出淡淡光熏,极美,看着玉子恆,承认不讳地道:「我自己都已经不知道我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有时候醒来都感觉梦和现实分不清。我不知自己置身何地。原来你倒是将我看得通透。」
凤红鸾看着锦瑟,以前她恨不得锦瑟死!更是不屑,如今想来不知道是该说她演戏太好,入戏太深,还是该说她自己识人不明,或者她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双眼,一直看不透。
玉子恆沉默不语。
凤红鸾忽然想到玉子恆能看破锦瑟不奇怪,因为他也是那个入戏入局太深的人,他和锦瑟一样,所以,他才能看清锦瑟。
玉痕用玉子恆之险,云锦用锦瑟同样危险。但那两个执棋的人偏偏就用了!偏偏这两个棋子皆为夫妻,她忽然觉得任何语言都是苍白,这到底是谁中了谁的局?难以分清!
只能说如今这一步棋就走到这了!
两个月前的五千兵马初试锋芒,到如今玉子恆和锦瑟这对夫妻反目对阵!只能说云锦和玉痕棋逢对手!
「既然什么都说明了!你我也多说无用!今日我必须带走凤红鸾!将她给我!」锦瑟笑意一收。
玉子恆揽着凤红鸾的手猛地收紧,「不可能!」
「你当真不放人?」锦瑟瞇着眼睛看着玉子恆,「你不是我的对手,再加上你身后的人也不是我带着的人的对手!你是想死?」
「我是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想自己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父亲?你不是很在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吗?或者你以后告诉他,他的父亲被他的母亲给杀了?」玉子恆看着锦瑟。
凤红鸾想着玉子恆这是攻心之计。
果然见锦瑟身子一颤,但很快就恢復镇定,不为所动,「玉子恆,你的心同玉痕一样冷。你们玉家的男人都无情。你的心也根本就不在我这里,我孩子有没有父亲有何打紧?没有更好!既然你不配合,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话落,她不等玉子恆再开口,一团黑雾从她手心溢出,直直打向玉子恆。
玉子恆袖中瞬间飞出一道黑黝黝的寒光直直刺向锦瑟。顷刻间突破了锦瑟的咒术。
凤红鸾看清那是一把特殊材料打造的宝剑,到是和玉痕的墨绸,子墨的天蚕丝锦有破解云族咒术的异曲同工之妙。
锦瑟飞身而退,避开了玉子恆的剑,冷哼一声,「玉痕倒是相信你,居然将他师傅留的玄冰剑送你了!但即便如此,你也不是我对手!」
话落,她美眸凌厉,袖中一道火红的寒光飞出,直直刺向玉子恆。
凤红鸾看清,那是一把通体火红的宝剑,剑柄是黑色的皮套,剑身则是如火焰一般,泛着闪闪寒光。无疑,锦瑟这柄剑和玉子恆这柄剑是一对。
「云锦倒是也信你!他居然不怕你将他心爱的女人一剑射杀,将红颜剑给了你!」玉子恆揽着凤红鸾飞身而起,堪堪避过了锦瑟的杀手,同样哼了一声。
「那今日就来试试,到底是你的玄冰剑厉害,还是我的红颜剑厉害!」锦瑟第二招紧随而至,对着她身后的人命令道:「杀!一个不留!」
锦瑟话落,她身后百名隐卫齐齐拔剑,一阵阴风扫过,剎那袭向玉子恆的隐卫。
玉子恆的护卫也不甘示弱,齐齐迎上锦瑟的隐卫。
顷刻间,杀机毕现,刀光剑影,这一处荒山路上阴风拂面,浓郁的血腥味瀰散开来。
半空中玉子恆揽着凤红鸾,锦瑟挺着大肚子,玄冰剑和红颜剑为敌,同样杀气森森。
凤红鸾从来没想到过有朝一日锦瑟会救她,更没想到居然是这般情况下成为云锦和玉痕这一局棋中最不可或缺的一对棋子夫妻的争夺点。不由感叹是她眼拙了,还是这世界真是奇了怪了!黑白颠倒,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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