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要有流月看护之地,即便父皇也是休想进去。
九皇子眼波流转,道:「刚才似乎听太子皇兄说什么明日要见东璃君帝。我等二人没听明白,要问问太子皇兄明日到底是何安排。」
「太子殿下交待了,有何安排明日会通知两位皇子,两位皇子没事儿便不要来打扰太子殿下了。」流月面无表情开口。
九皇子顿时一噎。还要说理由。五皇子伸手一拉九皇子,向着里院看了一眼,轻声道:「既然太子皇弟累了,我们便明日再相商也不迟。」话落见九皇子不愿意走,五皇子又贴近耳边轻声道:「父主可是说了,要她去西凉国永久为人质的,你还怕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九皇子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阴暗沉郁之气一扫。随着五皇子脚步欢快的离去。
流月自然听清楚了二人说的是什么。不屑撇嘴。想肖想红鸾公主,别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内院中,凤红鸾安顿在一间华丽的房间。玉痕安顿在凤红鸾房间旁边。
二人刚一来到,便有人摆上午膳。
二人安静饭后,凤红鸾看着玉痕:「你别告诉我你的兄弟都是如此人物?」
「自然会有你见识一番的。」玉痕笑着摇摇头。
凤红鸾不置可否。西凉国主子息多人,自然不可能都是这两个如此人物的。否则玉痕也不必汲汲营取了。
饭后玉痕便出去了。
晚膳时分,玉痕只是派人传来话让凤红鸾独自用。
凤红鸾想来玉痕自然是安排事宜了。他毕竟是太子殿下。就跟学生做功裸似的,他也是有功课的,当然他的功裸怕是每日听取各地前来的消息,将天下掌控在内。连半丝鬆懈也不能。
从流月严峻凝重的神色中,凤红鸾猜想怕是玉痕遇到棘手的事儿了。
忽然便想到云锦。不知道为何,凤红鸾总感觉流月看向屋内的神色让她觉得每次一有关云锦,流月才会露出这种目光看她。微微蹙眉。难道云锦从千年寒池出来了?还是……
玉痕一直未曾再露面。第二日早膳后。流月躬身站在门口:「禀公主,主子传过来话。让公主随属下前去风波亭。太子殿下便不回府了,直接前去会见东璃君帝。」
「好!」凤红鸾应了一声。抬步走出了门口
随着流月出了城主府门口,早已经备好了车辆。不是一辆,而是三辆。凤红鸾自然看到了立在马车前的五皇子和九皇子。面色清淡的看了一眼,凤红鸾不理会二人,抬步上了马车。
五皇子和九皇子被佳人甩了个没脸面。心中一怒。想着不过就是个被人未嫁先休的女人。虽然有些才华,但也是女人而已。怕是因为这张脸蛋被天下传扬的神乎其神了。更何况如今玉痕不在。她不过是一个东璃拿来用交易的女人而已。居然给他们摆脸色。简直是不知好歹。
五皇子和九皇子立即上前。刚要发恼。流月立即躬身拦在凤红鸾车前。冷着脸色看着二人:「太子殿下还在风波亭等着,今日可是重要场合。两位皇子若是耽搁了事儿,不止太子殿下那边不好交代,皇上那里也是不好交代的。」
五皇子、九皇子顿时气势一降。其实他们不是真的想将凤红鸾如何,不过就是想让她多看几眼而已。齐齐烦闷的摆手:「本殿下还不知道么?用你来提醒,启程!」
同样是护军统领带领千名骑兵相护。五皇子、九皇子上了马车,三辆马车缓缓向着风波亭驶去。
凤红鸾乘坐的是玉痕的马车,自然是走在五皇子和九皇子前面。
五皇子和九皇子虽然不满,但是太子殿下的马车,他们身为皇子,身份压了一头,他们自然没有办法逾越。不能走在前面或者并排。只是齐齐坐在车厢里想着等到了西凉,那小妮子为人质,便随便任他们为所欲为,压在身下,自然不在话下。
这样想着,二人便很是心中得意。这样的美人,尝一回不知道是何滋味,一定很好。
流月赶车坐在车前,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清冷的俊颜。马车走了半响,没有听到车内传来声音,连清浅的呼吸声也不闻。流月心中暗叹,从解除了封印之后,红鸾公主便是高出他不知道多少境界了。越发的深不可测了,他根本就感知不出丝毫气息。
马车很快就出了城门。
从城门到风波亭沿途三十里地都有兵将驻扎。
凤红鸾透过车帘缝隙面色清淡的看着沿途西凉士兵。金盔铁甲,手中的大刀长枪闪闪银光。一眼望去,一派肃杀庄严之气。马车所过之处,西凉士兵齐齐跪地。可见玉痕在西凉国的地位。这是人人从心底的一种敬畏。
一路平静,很快便到了风波亭。
风波亭更是围满了东璃西凉两国兵将。双方不下数万人相护。这也是数十年来两国第一次边境交涉会晤。
流月停下马车。对着车内躬身:「公主,风波亭到了!」
「嗯!」凤红鸾淡淡的应了一声,伸手挑开帘子向外看去。一眼便看到四外密密麻麻的东璃和西凉的兵士,分别围立在风波亭东西两端。严整肃穆。
目光定在不远处风波亭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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