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孩子呢,谁要跟你亲热?」
「好好好,不亲热,我教你画画行了吧?」
轩辕陌说着就搂着江筠走到桌案前,铺纸磨墨,真的教起江筠画画来。而望舒便藏起呼吸在门外窥看着,并未如他所言的那般自动回避。轩辕陌教画跟望舒风格迥异,望舒是站在旁边指点江筠作画,几乎不敢有肢体接触,轩辕陌则是站在江筠身后,大大方方地把江筠楼在怀里,手把手地教人作画。
「怎么突然就想学画了呢?」
轩辕陌说话时,热气便喷到了江筠的脖子上,江筠顿时就红了面,垂眸道,「想画你,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看看画像。」
轩辕陌听了很受触动,侧头亲了亲江筠的面颊。当年初闻承志噩耗时,他也画过承志的像,最喜欢的一幅画的是承志立在汗血宝马前,金麟银枪、红披飞扬的英武模样。这幅画他曾经一直带在身边,跟着他一起下过赵家的皇陵,又跟着他一起漂泊到了海上,只可惜这画最终还是没逃过海难的劫数,跟九月一起陨在了南海。从此,他便不再画像了,因为画里的人永远都回不来,画得越像,痛苦越多、煎熬越狠。
「不用画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承志。」
于是,两人便画了一会儿山水,只是刚刚勾了个结构,江筠就热得受不了了,不肯让轩辕陌抱着他。轩辕陌捨不得软玉温香在怀,就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竟然脱起了江筠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单衣长褂,长裤都不知怎的被他拽了下来,两条长腿赤裸着在长褂下若隐若现。江筠又是气恼、又是羞赧、还拗不过他,面色酡红地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便直接爆了粗口,「我操,你他妈住手啊,别乱摸,大白天的发什么情啊,你就不担心你家崽子啊?」
轩辕陌却厚着脸皮接道,「宝贝要想操我,随便操。不准乱摸,我就不乱摸……不过,画画可以不?」说完他就一把推开案上的纸笔,又拽下身后陈列的名贵波斯织毯,铺于案上,然后把江筠横抱起来,放在毯子上,还按住江筠的双肩,不让他随意动弹。
「小兔崽子,你想干嘛啊?」
轩辕陌狡黠一笑,「送宝贝一份七夕惊喜,乖,躺好了,宝贝只管享受便是,定然不会伤到我家小小兔崽子。」
轩辕陌说完,离身从书架处打开一个密格,却是取了一套崭新的毛笔和砚台过来,神情颇为得意,「这副狼毫笔是姜叔同最珍爱的收藏之一,前朝製笔大师天青子最后的遗作,真真的绝代孤品,有市无价,至今未曾被人用过;而这方砚台呢,是去年少林方丈赠我的澄泥砚,也是绝佳的好玩意儿,晋中造砚世家花了十年才打磨出来的当世臻品,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呢。」
江筠坐起身子,笑着问他,「既然这般珍贵,取出来做甚?」
轩辕陌踱到他身边,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亲昵地贴着他的唇说,「因为要用在最珍爱的人身上啊。」
【画外音】
最近看了画展,今人创作的花鸟画,仿宋代文人画风格,气韵流转、神态怡然,当真好看~~~
这两天就当当雅痞,争取燉一锅风雅的肉糜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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