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
寧王利落地从江筠身上翻下来,改从侧面拥抱江筠。他抬起江筠的一条腿,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大家伙,趁菊门尚未来得及闭合之前,把顶端塞了进去,门边的褶皱顿时被撑平了。
江筠娇哼一声,自觉地放松身体,大开门户,热烈欢迎主体部分的入侵。热情的内壁仿佛带着魔力,随着侵略者的节奏,不断收缩、绞紧,几下便贪婪地将寧王的肉棒全部吞吃入腹。
如此淫荡其实也怪不了江筠,他的脑袋八百年前就不管事了,从风月阁的香榻到寧王府的大床,不在调养身体的时候他基本都在用身体侍候男人,灌进肚子里的东西排第一的是各种药,排第二的就是男性的精液,排第三的恐怕才是正常的饮食。久而久之,他不仅变得异常消瘦,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会下意识地配合上位者行动,寻找快乐。
寧王大汗淋漓地驰骋在江筠身上,享受着征伐的巨大快感。这些年,他把江筠的身体开发得十分彻底,也幸亏江筠天赋异稟,没被他活活玩死,反而成了他最完美的作品,甚至令他自己都拜倒在了裙下。
虽然说调教师迷恋上被自己调教的肉体,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寧王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私藏这个作品的决定。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更何况江筠的一切都美好神奇到不可思议——这夹得自己快要爽上天的肉壁无论受过多残忍的对待都还是那么紧致温润;情动时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吟哦都仿佛带着鉤子,勾得人什么都不想,只想往他身体里头挤;还有这时他散发出来的气味,甜腻又糜丽,既有花朵的馨香又混着兽类的刺激,是最致命的春药。
这个人简直天生就是被操的料,后天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开发就能取到最好的调教效果,或许,唯一费点气力的就是把江筠的神志废掉,不然这人早就自尽了,哪还轮得到他这般猥褻玩弄。
寧王承认,大脑清明时候的江筠真的是条汉子,挑筋脉、废武功,眼睛都没眨一下,刑房的酷刑尝一圈下来,人都脱形了,还是哼都不哼一声。别看江筠现在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那会儿可真是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泪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你就是把老子活活打死,老子也不会对着你这个死娘娘腔小王八蛋掉一颗泪珠子!」
可能就是这声「娘娘腔」把寧王刺激到了,竟然脱了裤子,把这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怪物给上了,还一连高潮了五六次。其实,他第一次跟江筠交锋就被江筠俘虏了,江筠一边喝着酒,一边嘲笑被慪哭的他说,「你小子才多大啊,又长那么漂亮,乖乖在家里学点学问不好,上战场做什么?你也不怕被我们这群大老粗当成小姑娘强了?真是的,一个二个都这样,平安康顺,你们不要,刀剑无眼,非往上撞……」
最后,江筠居然以他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配做他的对手为由把他放了,这件事遂成了寧王一生最大的耻辱,他倒是寧愿江筠把他杀了。
那天,在他的身下,江筠第一次哭了,但他还嫌不解气,命令看守刑房的衙役吃春药把脏得不能看的江筠又轮了一遍。等到秘医霍把江筠从鬼门关前救回来,就发现这人有点不对劲了,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惹得他当场缴枪投降,后来还是靠着特殊疗法才免疫。不过那时江筠还是有点神志的,虽无力反抗秘医霍,却也用官话混着胡语把秘医霍的十八代祖宗变着法地骂了个全面。
再等到寧王灵感大发,学扶桑的淫画,叫江筠跟那有着八条黏糊糊滑腻腻触脚的大章鱼交缠一晚以后,这人的脑子就真的全废了,身体随便怎么玩,都不带喊一声不字的。
寧王又是个特别务实的,见江筠床上有天赋,就把人包装一番送到自己秘密控製的烟花场所风月阁掛牌卖了。
江筠虽然人长得顶多就算个俊秀,一举一动却要命地撩人,靠在门边一句话都不说,褐色的眸子就那么不经意地一转,男人就都跟见了腥的苍蝇似的拥上来。别说男人了,有次寧王新弄来两只漠北的雪狼,见到这人都直接扑上去撕衣服,拽都拽不走。江筠也是真风骚,坦坦荡荡张开腿就让两只畜牲把自己上了,浪得跟只雌兽似的,把寧王都看直了眼。只不过畜牲毕竟是畜牲,没人性,把江筠后面捅烂了,调养了一两个月后还出过一次大血,不得已又把秘医霍请过来,养了一阵子,后面不流红了,胸前开始流白了。
寧王因此越发肯定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疙瘩,灵机一动,给人喂了颗孕果,乐呵呵把人抱回府造人去了。
第二颗孕果下肚后,江筠的身体勾起人来就更要命了。寧王有时恨不得直接把他栓裤腰带上,想来一发的时候就压上去来一发。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寧王如今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天知道他每天上朝前要经历多少煎熬才捨得从江筠身上爬起来。像现在这种不用上朝的大好机会,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操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顺带再想想,以后当上皇帝了,要把早朝取了,以便天天早上无忧无虑地操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
于是,就在整个寧王府的防卫因一个贵客的意外来访而全线瘫痪的时候,王府里最能主持大侷的主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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