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嬤嬤看到孙然看得入神,讥笑了一声,「看来殿下是对的,幸好把你阉了。」
孙然不以为意,「夫人的腰为何会这般纤细?」
张嬤嬤分开江筠的双腿,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时,皱了皱眉,一边清洁一边说,「抽了两根肋骨出来,殿下觉得这样更好看,不过夫人肩负着为殿下生育子嗣的任务,腰这么细,殿下又爱把他往死里整,反而怀不稳胎。你看看,这后面又破了,血糊糊的,就算昨晚落了胎,肯定也没了。」
孙然突然一阵反胃。
张嬤嬤嘲笑道,「亏你还是殿下的直属侍卫,这就受不了了。咱们这位夫人入园子也快四年了,除了刚入园那会儿生了德馨郡主,这些年可是蛋都没下一个,你以为是怀不上吗?」
「男子生子,本就异于常理啊?」
「年轻人,你太年轻咯。江夫人是老身这么多年来见到的唯一一个没有对孕果產生排斥作用,而且完美融合的男人,他没有繁琐的生理週期,比任何女子都更容易受孕,不然殿下也不会把他从风月阁接回来供着。就这么个万人骑的骚货,要不是能生,怎么可能爬上我们殿下的床!可是能生归能生,这贱人身体不太好,脑子更不好,痴痴呆呆,偶尔还发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怀孕了,我们殿下又是个性欲强爱折腾的,一不留神就把孩子给弄没了,那场景比现在可恶心多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您的意思是,夫人经常性流產吗?这样会死人的。」
孙然说话时,江筠醒了,懵懂地看着他,褐色的眼睛在消瘦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大,孙然赶紧转过脸去。
张嬤嬤已经清理好江筠的下身,开始给江筠穿衣服,江筠太虚弱,下不了床,便没有给他梳发样,只是简单地綰在头后面,又给江筠塞了个靠枕扶江筠坐起来靠着。伺候江筠时,张嬤嬤嘴上也没歇着,对于新来的这个侍卫,她还挺有好感的,不想这孩子莫名其妙就又步了前人的后尘,死得太过凄惨,自己一时又没了可以说话的对象。
「也不是太经常,大概一年三四次吧,除了最近这次是殿下亲手拿出来的,前面的都是死在床上的。不过夫人原先底子好,王府里药也不差,还有霍先生罩着,加上我们现在每天都给夫人检查身体,再活个十来年,给殿下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应该不成问题。」
孙然听着张嬤嬤的话,看着眼前依旧痴傻、毫无反应的江筠,万分心疼,强忍着才没有流露出情绪来。
我举世无双英雄盖世的大将军啊,竟然沦为了手下败将的生育工具!
张嬤嬤看看他没有任何变化的棺材脸,第三次笑了,「难怪你会成为殿下的直属侍卫了,就这份石头心肠,老身服。」
下午的时候,寧王来了。看到床上半死不活的江筠,鬱闷地甩了江筠一个大嘴巴,江筠直接被扇倒在床上,咳了几下,又呛出一口血来。
寧王更鬱闷了,他早早过来是想要江筠服侍他的,偏偏奶娘张嬤嬤告诉他江筠身体状况不佳,他本想着不佳就不佳,大不了他温柔点,现在一看,八成又要当十天半个月的和尚了,叫他如何不气?恨不得又把人掛在梁上狠狠抽一顿鞭子才解气,可是他也知道,这顿鞭子抽下去,就不止要当十天半个月的和尚了。
江筠一天大部分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对外界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对上寧王,他却是懂得害怕的。他知道寧王在生气,他很惊恐,他不清楚这个人又会怎么折磨他,但却相信只有这个人能让他见到他的茉茉。
江筠知道这个人喜欢拽他的头发,咬他的脖子,啃他的锁骨,吮他的乳汁,揉他的臀部,喜欢使劲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直到那个口子被他凶残地撞开,然后他就会兴奋地闯进来,向里头射入灼热的液体;他还喜欢自己用双腿缠着他的腰,喜欢听自己高低起伏的呻吟,喜欢摸自己事了后粘着他的东西的大腿内侧;抑或往自己的身体里放各种奇怪的东西,把自己折磨到失禁。相对于后者,江筠更倾向于前者,于是,他强撑着坐起身来,主动得散开了头发,脱掉了上衣,露出苍白瘦弱的身体,但胸前的茱萸已经自觉挺立起来。他怯怯地看着寧王,看着对方的眸色一点点从浅浅的琉璃色,转成深深的夜色,这个时候,他微微起身,伸出双手,勾上对方的脖子,把对方拉到自己胸前,弱弱地说,那里胀,想亲亲。
果不其然,男人一口就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灵活的舌头熟练地舔舐着,把茱萸舔得更加挺立,男人一只的手也忙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胸部,他能感觉到那个敏感的位置极速地涨大,突然浑身战栗了一下,他知道,他那里又被吸出来了。他抱着男人的头,眼泪流了满脸,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出大问题了,可他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的脑子早就不能进行太多的思考了,只剩下求生存跟求欢愉的可悲本能。
但他也好想见到茉茉啊,他什么都没有,只有茉茉,只有茉茉是属于他的!可是,男人总不让他见茉茉!男人说,他是个疯子,会吓到茉茉,男人还说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所以男人自己吮吸着他的乳液,却不准他喂茉茉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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