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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篇1(2 / 3)

么样?」

江筠红了眼眶,「不要,不要剁我的手,没有手我就不能给茉茉扎虫虫了。」

「想茉茉?」

茉茉是寧王目前唯一的孩子,德馨郡主赫连茉。

江筠含着泪,点点头。

寧王撕下她半幅袖子,嗅着她裸露出来的苍白肌肤,「下面好了吗?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就让你见茉茉。」

孙然是个有眼力的,见寧王要办事,就想退出去。

可寧王却是个没廉耻的,居然要他在旁边看着。

孙然很无语,他从前的主子办事从来都是躲着人的,就算被枕边人拿刀捅了心窝子也不喊侍卫,愣是撑到把人拿下了,才一身是血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而且要一个失去性功能的男人看活春宫,孙然觉得寧王已经不是恶趣味了,而是死变态。

死变态的寧王很快就剥光了江筠的衣服,把人压在榻上了。他身下的这具肉体乾枯而瘦弱,拥有鞭痕错落的苍白肌肤,精致的锁骨,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与形状完美的修长双腿,以及双腿中间不该属于女子的部分和平坦的胸部。

江夫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女子,即使「她」穿着女人的衣服,梳着女人的头发,有着比大部分女人还纤细的腰肢、还有温柔的嗓音,和动情时无与伦比的媚态,「她」还是他,是个身高七尺的男儿,只是过分的消瘦和乖顺让他的身形看起来并不健硕,甚至很有几分弱柳扶风的味道。但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个男人曾经有多伟岸,他以一人之力,便肩负起了大宋的江山万里。

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她」,在男人身下艰辛地讨着生活,任凭打骂欺凌,绝不反抗还手。他又能怎么还手呢?

他那使惯了长枪的双手早就被挑断了手筋,半点重物都拿不动,连给德馨郡主雕个小木马都用不上力,只能日复一日地用园里的狗尾巴草扎蚂蚱,或者软绵绵地搭在寧王身上,随着寧王的野蛮的撞击轻轻地在寧王白皙的肩头留下浅浅的抓痕。他那夹惯了马身的双腿也早被割断了脚筋,半点远路都走不起,不然也不会刚逃出城门就被寧王捉奸捉回来,不过短短两个月,那双细长的腿又只能夹住寧王精瘦的腰杆被动的晃动了。还有他那下惯了军令、喝惯了烈酒、让草原上无数奔放的少女都想一吻芳泽的嘴,如今只能曖昧地吟哦、快乐地呻吟、妥协地接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唇舌和唾液,忙碌得再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以及他那装惯了天下苍生、让京城里无数大家闺秀都想投怀送抱的胸膛,如今也只能承接着另一个男人的头颅,任那个男人啃噬他的突出的锁骨,贪婪地一边吮吸他胸前的一颗红樱,一边用手揉捏着另一颗红樱,直到那颗红樱也耸立起来,于顶端流出乳白的液体,男人便移过去,用力地舔吻。

寧王吮吸的声音很大,也许是太用力了,江筠抽疼地仰起脑袋,散开的头发甩了一桌,然后随着寧王猛烈的一个撞击,江筠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直接射了出来,后庭也瞬间缩紧。

寧王有些日子没尝到他的味道,被这么突然一夹,顿时也兴奋地交代了。含着江筠的乳头,含含糊糊地骂道,「你个小骚货,随便捅一捅就发浪,害得本王也提前出来了。来,把本王的子孙都吃乾净了,一滴都别漏,十个月以后给本王添个大胖小子,本王就赐你死个痛快,好不好?」

江筠急促地喘着气,偏着脑袋,双颊緋红泪眼朦胧地看寧王。

寧王骂了一句「操」,就着还在江筠体内的姿势把江筠翻了个个,抬高江筠的细腰,往江筠腰下塞了个软枕,便又开始顶弄起来。

「欠操成这副德行,你还是被本王多操几年吧,操到你的肚子再也生不出本王的种,本王就放你跟你那小情儿在地下团聚去。」

寧王下流的话语混着他粗重的呼吸,以及江筠时高时低的呻吟和清晰的水声在屋里不断反復,听得孙然十分难受,差点想直接用内力封住自己的听觉。可是他又不自觉地看向榻上,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江筠跪趴在寧王身下,额上粘着汗湿的发,发梢下的星眸软成了两汪春水,雾气氤氳。

这是孙然从未见过的景象,他认识的那双眼里装着星辰大海,是那般的光彩熠熠,叫人徒生敬畏。人们都说那是狼神的眼睛,坚毅而锐利,带着上古的神力,可以划破一切黑暗。只有苏公子说那双眼睛是鹿的眼睛,羞怯而温柔,带着求而不得的谦卑。

苏公子说这句话时,江筠尚是征战千里之外、受到全民景仰的将军。

记得临走之前,将军还把自己从小佩戴的战狼玉佩交给苏公子,他说,「我这一去,京城恐生变数,这枚护身符是我阿妈部落的灵物,你且收好,它可护你平安无恙。待这一仗打完,大宋至少五十年边疆无患,你我便隐居山林,可好?」

苏公子不出所料地将这枚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把扔进了湖中,却在失去将军消息的第七个夜晚独自潜入冰冷的湖中打捞。护身符没找到,苏公子病倒了,病中传来大宋得胜的捷报,同时传来的,还有将军战死的讣告。

当晚,苏公子一把火把将军以前给他雕的小木狼、小木马,还有扎的蚂蚱、蜻蜓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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