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依凌其他的朋友来密我。
米:俐亭,友情对你来说是什么?
俐亭:为什么要问?
米:没有,只是想知道一下。
俐亭:一言难尽,我是希望可以交到朋友,但是可能是我方法用错了吧!
米:方法的确错了。
俐亭:是要跟我谈依凌吗?直说吧!
米:不是。
接着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怎么,要说赶快吧!」我无所谓、淡定地开口,「俐亭,友情不是让你绑在身旁的,你把依凌绑得太紧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嗯……这个原因很难为情欸!」忽然想到那种滋味,总觉得心又再次地揪了一下。
「不然等等你再告诉我。」她确实在某方面很体谅人,「嗯。」我相信她,不会对我说谎。
「俐亭,说真的,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都受伤。」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嗯。」我仍然只回她一个单音节。
「你这样把依凌绑得死死的,她也会不自在。」她无奈地把话给说了出来,「我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道过歉了。」我一阵心虚,「道歉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她果断告诉我残忍的事实。
「我知道。」我落寞地低下头,「其实……」我欲开口却又无法开口,最后把原因用字给传了出去,「我把原因打在上面了。」
「嗯,我晚点再看,希望你可以想清楚。」她把想说的一大串话给浓缩,「晚安。」
「嗯,掰掰。」我忍着哽咽,对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接着强忍不住的泪随着通话结束的按键一按下去,夺眶而出。
俐亭:我只是讨厌被打破约定。
我赶紧把眼泪擦掉,不想让另外同房的两个人发觉,当然还好我们都在做自己的事,不然那红红的眼睛一定很快就被发现了。
我急急忙忙地衝到厕所的洗手台去泼了几下水,不止是为了让自己冷静,同时也让自己哭过的痕跡消失。
「好了!陈俐亭,没事了,就先不要想了吧!」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但是其实我知道。
我知道,我展现了一种“鸵鸟心态”,一直去逃避这件事,但是我真的不想再想东想西了,就让它随风飘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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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群女孩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我一马。
米:你明明知道唐依凌一直以来都只有把你当作采萌的替代品,你还要奢求她真心对你?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像一隻狗吗?每天在那里大吵大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路边的狗在叫。其实你没有多清高,少在那里装,你是什么人,大家早就都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之后,就知道这不是她传的,因为以我的认知,处理事情时,她的口气不是这样,应该是委婉柔和的,但是看了之后,苦涩仍一言难尽。
俐亭:嗯,我会注意的。
我看着那长长的一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能回这一句,结果忽然游览车后方传来了女生的怒喊声,「靠,这回答是有屁用啊?」没错,我很确定现在持着手机的人,并不是那个本人。
米:不要以为嘴上说说就好。
俐亭:喔。
米:喔屁!
看着那两个字,不自觉地又觉得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又要满溢而出了。
俐亭:不能让我静一静吗?让我好好思考再来告诉你吗?
不断地逼我,把我逼到悬崖的边界。
米:干嘛告诉我,我又不想知道,这是你家的事。
出尔反尔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把手机关上,决定不再去想,让接下来的两天开开心心地过,毕竟现在是“毕旅”。
但现在,还是没办法真正的露出开心的笑容,而且心里满是愧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任性所造成,错也都在己,我实在不应该去奢侈些什么她的陪伴。
很快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来到了第二晚。
「依凌,我们谈谈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垂头丧气地看着她,她却板着脸,「这次你又想凭什么,又想要我相信你?可是证据确凿地在我眼前欸!」
「我也道过歉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不懂,到底需要什么?
「是喔!我才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少在那里了。」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气完全没有消下来的意思,「依凌,拜託不要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身子又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就连嘴也都快要不听使唤了。
「我觉得你太过分了,这次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行为,我真的不想忍。」她气愤地说,「难道我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和我喜欢的人玩吗?」
「我没有说不行啊!但是约定呢?」我看着她,摊出双手,「你不是说好要一起的吗?但是那时你却让我也心寒。」
「蛤?你在说什么啊!」果然忘记了啊!我只能自嘲,反正我就是不重要。
我深呼吸了口气,「的确,是我的错造就分裂的这天。但是为什么你那时候可以理所当然地说,原本就你们四个,可以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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