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了?」
郑雅岑一脸羞赧,点点头应了声,笑哈哈的鑽进睡袋里说:「原来你带着啊?这不是节目品牌赞助吗?」
「嗯,我讨来的。留个纪念,只是之前没机会用,所以一直收在公寓角落。」
郑雅岑笑嘻嘻说:「要是当时挑战的时候连帐篷一併附上就好啦!」
「……那就不叫野外求生,就普通露营了。」
「哪里普通啊!那些地点一点都不普通好嘛!」
霍明棠招手让他出来,从背包里拿出两袋衣物,是抽走空气的压缩袋,一个递给郑雅岑说:「我帮你带了衣物。」
郑雅岑看了看笑出来:「好像真空包装的咸菜,哈。」
两人带着换洗衣物和盥洗用具前往那栋新建好的木屋洗澡,其实就是盥洗大楼,虽然营区旁边有自来水跟一间小厕所,但要洗澡就得跑来这里,不过离得不远,而且这里更舒适,空间也很乾净,自动贩卖机那区还有两台按摩椅可以坐。
两人进到淋浴间洗澡,沐浴用品就从底下或上方传递,边洗边聊天。郑雅岑说:「这里的蚊子意外的没很多啊。我国中露营的时候那蚊子吓死人的大隻,搭帐篷还要先把蚊子赶出去,有同学不小心坐死一隻,要不是他是男的还以为他大姨妈来了。」
「哈哈哈。我第一次露营的时候,那营区管理得不算好,扎营的平台爬满了超大隻黑色蚂蚁,只好把我们那组的人拆散到各组去。再长大一点就习惯一个人到外头。」
「你喜欢一个人啊?」
「自在。」
「那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手机通讯又不好怎么办?」
「那年代还没有手机。不过说到危险,有次我去打猎,回来的时候看到一隻熊正把头伸进我帐篷里看。」
「还好你不在!熊?你在外国啊?」
「小时候的事了。」
郑雅岑想起霍明棠讲过自己从小没人管,有些心疼,他关掉水跟霍哥讲:「以后你就没办法一个人啦。你到哪里我就黏你到哪里。」
霍明棠也洗好澡把水关了,闻言莞尔:「那正好,我到哪里都想带着你。」
郑雅岑忽然大叫一声,霍明棠问:「怎么了?又有虫或蛇?」
「不是啦,浴巾……」
「在我这里。你等下,我快穿好衣服了。」霍明棠匆匆着衣,出来敲敲隔壁的门,郑雅岑把门开了一道缝伸手拿浴巾。洗澡刷牙完又跑去坐按摩椅,投了两瓶饮料喝,没多久这边露营区的另一组客人才出现要过来洗澡,是一家六口。
郑雅岑心想白日里没遇到,应该是那家人跑去别处玩,而他们两个又来得特别晚,碰巧错开了。他知道这里不久以后可能会变成热门露营景点,虽然限制人数,但像这样隐秘也不错,虽然老闆一家会很困扰就是了。
那一家子似乎没朝他们两个看来,顾着跟家人聊天,所以完全没发现他们两个是明星。霍明棠站起来朝青年浅浅笑道:「要回帐篷了吗?」
「好啊。被发现也不好。」郑雅岑仗着这里没别人看见,跟霍哥手拉手走回帐篷那里,出去之前霍哥拿防蚊乳液替他抹了脖子,再拿喷雾帮他喷手脚,他失笑:「你真夸张。」
霍明棠把收纳袋的拉鍊拉上,俏皮眨单眼:「有备无患。」
一回帐篷他们就躺进双人睡袋里,把灯关了。明棠摸到郑雅岑的手握牢,语气带笑意问:「你想起来多少了?」
「唔,差不多都记起来了啦。」
「那我考考你。印第安人的麵包?」
「达尔文菇。」
「沙漠常见的夜行性肉食动物?」
「胡狼。」
「你哭出来的时候我做了什么?」
「……补充水分。」
「怎么补充的?」霍明棠笑了,被郑雅岑恼羞推了下手臂。
「下一个问题啦。」
「最后挑战结束时,我们在租下的小岛做了几次?」
「呃、谁、谁会去数啊!」
霍明棠低笑,转身欺近郑雅岑摸上他的脸细细亲吻,手贴在青年身上曖昧游移,好像摸到有力的心跳,再慢慢往下抚摸。郑雅岑讶然吸气,按住霍哥的手害羞说:「不好吧。睡袋脏掉怎么办?」
「脏了就洗啊。」
郑雅岑无语,怎么能答得这样理所当然,不愧是看见毒蛇都能冷静应对的男人。他被霍哥温暖的掌心熨热了身体,低软沙哑的嗓音听得出是动情了,他顾虑道:「可是附近有别人。」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无比羞耻,却也非常刺激。他们不是一般民眾在野外露营这样搞,还是两个公眾人物身份的同性。
「那就小声点吧?」霍明棠说着亲他脸,翻身撑在他上方,低头在其颈间煽情诱惑的舔吻。
郑雅岑被含住喉结吮囓,忍不住轻哼一声,也环住霍哥的脖子咬唇压抑呻吟,默默把腿张开,算是默许了这疯狂刺激的行为。
黑暗里这座轻便的双人帐篷就像在强风里一样猛烈颤动,若有人站在旁边仔细听就能听见有两人激烈喘息,其间夹杂着隐忍哭泣的声音,直到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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