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掩饰自己高涨的欲望。
「……我们再坐第二次吧!」摩天轮绕了一圈,回到地面,工作人员想协助两人离开车厢,阳曜德婉拒,于是工作人员又关上车厢门,熊海斳感觉出阳曜德有话想跟他说,连忙正襟危坐的看着他,阳曜德抓抓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其实很高兴熊海斳来找他,也明白自己最终还是得回到熊海斳身边,只是……他不想让熊海斳这么洋洋得意的吃定自己。他看着熊海斳那殷切期盼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把话题转向一旁的金鱼:「小p,你这几天过的好吗?」
「……!」竟然先问候金鱼!熊海斳怒了,他不管车厢内要保持平衡的规定,猛地朝阳曜德扑了过去,阳曜德吓了一跳,工作人员警告的广播也立即响起:「请乘客不要在车厢内做出剧烈动作,会影响安全。」
熊海斳抱着阳曜德不肯松手,十分委屈的在他耳边低语道:「不好。非常不好。」
……这是在跟金鱼吃醋?阳曜德脸红了。他看着因为摇晃而溅出的水花,克制着自己想把鱼缸拿过来的衝动,他僵硬的拍了拍熊海斳的背,熊海斳报復似的在他颈子上咬了一口,这才回到原本的座位。
「……」还好刚刚没有真的让阳曜德舔,看来每个车厢都有监视器吧?下次直接包场来玩好了?熊海斳瞇起眼睛盯着阳曜德,见到他一直偷瞄金鱼的模样就生气!他抱着鱼缸,遮掩自己高耸的裤襠,露出「你不跟我回家我就把金鱼倒掉」的气势,等摩天轮重新回到地面之后,他立刻大步走了出去,阳曜德果然急急忙忙的跟了上来。
「那个……熊哥,你是开车来吗?」阳曜德非常不擅长处理这样尷尬的气氛,到底自己为什么会反过来讨好熊海斳啊!阳曜德想不通。
「……」熊海斳回头,面色不善的盯着阳曜德,等他说出下句话,阳曜德发现熊海斳的眼睛充满着血丝,内心一阵愧疚……他似乎不用再怀疑熊海斳的心意了?会因为自己跑出来三天而睡不好,肯定不是装的!阳曜德低着头,拉着熊海斳的衣角,试探性的问道:「我开车?」
熊海斳挑眉,不置可否,阳曜德察觉自己之前说不会开车,连忙挤出僵硬的笑容:「我开得不好。」熊海斳没回话,只是将车钥匙丢给他,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阳曜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熊海斳的神情,发现他紧紧抱着鱼缸,没有要还给他的意思。阳曜德感到十分焦躁:一个是他的家人,一个是他的……爱人,阳曜德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两难的抉择,熊海斳拧开收音机,叮嚀道:「看路。」
「喔、喔。」收音机传来轻快的音乐,将气氛凝重的车内注入了一丝生气;阳曜德吁了口气,载着熊海斳回饭店。他自觉的领着熊海斳来到房间,偷偷瞄着熊海斳的动作,想趁他不注意时将小p拿到身边来,但熊海斳不给他机会,一手夹着鱼缸,一手拧开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鱼缸里的水剩下一半,阳曜德心急的想拿来加水,他硬着头皮开口:「呃、熊哥……」熊海斳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斜睨着阳曜德,赏赐般的将自己喝剩的矿泉水倒进鱼缸中,并把鱼缸放在玄关处,接着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脚,有如帝王般倨傲的看着阳曜德。
「熊哥,我……弄热毛巾给您擦脸?」阳曜德无法正面迎接熊海斳的怒火,只好一直找事情做——虽然他不懂为什么自己要反过来讨好熊海斳?这就是气势上的差距吗?
「嗯。」熊海斳发出一个鼻音,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生气了?阳曜德在心中替自己微弱的气场默哀了下,乖巧的拿了热毛巾过来,小心翼翼的替熊海斳擦脸。
毛巾轻柔的拂过眉角,鼻尖,耳后,颈子,但不能抚平熊海斳心中的烦乱。他似乎理解阳曜德那时候为什么会对他说:「好喜欢你,怎么办?」的含意了,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拿阳曜德怎么办: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想把他揉进骨子里,却又怕吓到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到底该拿他如何是好?
在遇到阳曜德之前,熊海斳从来不晓得自己这么会吃醋!阳曜德讨好他的諂媚笑容当中夹杂了一丝谨慎,似乎在评估什么时候要逃跑……不能再让他离开了!熊海斳暴躁的走入浴室当中,将刚掛好毛巾的阳曜德扛了起来,丢在床上,阳曜德全身僵硬,以为自己要被熊海斳强暴了,但熊海斳爬上床之后只是手脚并用的抱着他,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中。
阳曜德不安的扭动,似乎很不能适应这样的姿势,熊海斳不满地加强拥抱阳曜德的力量,阳曜德被他勒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开口:「熊哥……」
「……」熊海斳稍微松开了些,怒视着阳曜德,阳曜德怯生生的开口:「我……去拿毯子给您盖?」
熊海斳听到他用敬语就感到万分不爽,因为那让他联想到阳曜德刚来崭新时的谨慎;他瞇了瞇眼,阳曜德无辜的眨着眼睛,不敢妄动,熊海斳烦躁的嘖了声,伸手一拉,一抱,带着阳曜德滚了一圈,用压在身下的棉被将两人綑成一个茧。
「……」紧贴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热度,阳曜德可以感觉到熊海斳坚硬的下体,然而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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