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长老表情都变得格外凝重。
唯有秦子凌还是一脸平静。
他前些日子没少用紫霄雷霆劈打赖乙暖,而且威力也大,所以他很清楚他这位老师的底细。
果然,赖乙暖有惊无险地渡过了天劫,甚至连私底下备着的金色雷劫液都没用上。
“恭喜赖师兄!”众长老见赖乙暖渡过天劫,纷纷上前来道贺,心情既是高兴激动,又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谁能想到,曾经从高处跌落谷底的赖乙暖,竟然又爬上了高处,并且一飞冲天,一下子成了金丹老祖呢?
“以后要改称太上长老了!”皇甫凝雪面带微笑道。
众人听到这话,又连忙重新朝赖乙暖行礼,而尚朴看着这一幕,表情多少有些微妙。
不久前,他还曾高高在上地训斥过赖乙暖,结果现在他一转身,已经成了跟他平起平坐的金丹老祖。
“赖师兄,你如今成了金丹修士,你看要不要举办一次金丹大宴?”梅天行上前问道。
梅天行是宗主,地位本来就跟太上长老等同。
赖乙暖没跌落修为之前,是天衍宗众长老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所以同辈中大家出于尊敬,都称他为师兄。
梅天行那时还不是宗主,也是以师兄称呼赖乙暖,如今便继续沿用师兄的称呼,既有尊重也有表亲近之意。
“我们天衍宗出一位金丹修士,那是何等大事,自是要摆宴席,广邀各宗门同道前来观礼!”阮强没等赖乙暖回答,已经满脸红光地抢着说道。
他和赖乙暖是同一个师父下的徒弟,是真正的同门师兄弟,两人感情也深。
如今赖乙暖成为金丹修士,最高兴最感觉脸上有荣光的便是阮强。
“如今这情况,还是算了吧。”赖乙暖瞪了阮强一眼,然后摆摆手道。
“如今席祖洪成了仙婴老祖,以你和他的关系,不办金丹大宴更稳妥。”尚朴点点头附和道。
“莫非我老师跟席祖洪有过冲突?”秦子凌闻言脸色微变道。
“也不算冲突,只是有过一次比斗,愿赌服输罢了。”赖乙暖摆摆手道。
“什么愿赌服输,那小型法晶石矿脉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又是海上的无人岛屿,太鼎门凭什么横插一手,非要跟我们比斗决定归属。这也就罢了,大家说好是点到为止,那席祖洪却出阴招狠招,破了师兄你的丹田,若不是子凌……”阮强一脸愤愤不平道。
“行了!这事情现在不适合说!”尚朴摆手打断道。
“席祖洪现在是仙婴老祖,这事情现在确实不合适说了,以后也不要再提起,否则这话要是传到他的耳中,还不知道要惹来什么大祸!”皇甫凝雪幽幽叹了一口气道。
“席祖洪那边还没消息吗?”秦子凌一脸平静地问道,似乎根本没有因为阮强这番话而动了怒气。
“据说他渡过仙婴劫之后,便闭关修行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关。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旦他出关,玄明大陆的局势就会大变了。”皇甫凝雪回道。
秦子凌不置可否地笑笑,然后目光扫过梅天行和三位大玄师长老,淡淡道:“宗主和三位长老刚才亲眼目睹我老师渡金丹劫,多少应该有些感悟,不若我们今日趁热打铁如何?”
梅天行和三位大玄师长老闻言浑身一震,目露惊喜之色道:“秦掌教的意思是?”
“没错,我现在就降下紫霄雷霆,助你们一臂之力。”秦子凌说道。
“多谢秦掌教!”梅天行和三位大玄师长老闻言不禁大喜,连忙鞠躬道谢。
刚才他们观金丹劫,确实颇有感悟,这时若能降下几道紫霄雷霆,让他们亲身感受一番,效果绝对极好。
“阮强,见梅,你们二人出去,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擅自闯入大衍峰!”皇甫凝雪沉声道。
“弟子遵命!”两人神色一凛,躬身领命退下。
秦子凌看了一眼皇甫凝雪,目中闪过一抹欣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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