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还是存着丝担忧,毕竟小安向来最会隐忍跟假装,或许脸上的笑容是真的,但纯粹有几分,虚假有几分,却无人知晓。
如今他的心头大患,便是被拦在天香楼外,像隻癩皮狗一般的江玄,死活都不肯走,非要亲自跟小安说上话不成。
已经三天了,苏辰安带着爹娘去认识了天香楼每个重要的伙伴,至今还未踏出天香楼半步,加上罗靖的刻意隐瞒,自然不知江玄在外站冈几天的事。
听爹娘说起是江玄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们寻来一事,苏辰安表情淡淡的,心头却满是复杂,于理,她该谅解江玄,进而原谅他才是;于情,她仍是埋怨着对方的不告而别,何况这都过三天了,连个江玄的影子都没瞧见,苏辰安头一扭──
哼!说什么都不原谅他!
可怜的江玄,被佳人当成是没心没肺的负心汉,天晓得是有心人从中作梗,量他满腹的千言万语想倾诉,还连个缝都鑽不进去。
相较于针对某人,罗靖对傅少南当真是佛心来着,傅少南依旧是天香楼的常客,日日上门寻苏辰安,两人相谈甚欢,看在两对当爹娘的眼中,都认为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婿。
也还好这项评论尚未传入江玄耳中,否则日日看着傅少南从自己面前经过,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哪天指不定动手将人灭了,永绝后患。
一日,罗姨找上苏母,两人私下在讨论有关苏辰安的婚事,罗姨大力推荐傅少南,苏母深知其想法,这回却有了不同的声音。
「虽然傅公子确实不错,但玄儿才是我认定的唯一女婿。」
见苏母信誓旦旦,罗姨略思考了下,也是认同的点点头,「不过这几日都没见江公子上门,就不怕小安被人抢走不成?」
这同样也是苏母内心的疑惑,而路过不小心偷听到两人对话的玲儿,一张大嘴憋不住,敲门放行后,在两个女人疑惑的目光下,一五一十的将罗靖刁难江玄的事给说了。
这下换罗靖悲剧了,罪刑被发现,但对方可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是江公子对不住小安在先,让小安伤心了两个多月,作为小安的兄长,自是要好好教训对方,否则小安的泪岂不是白流了。」
言之凿凿,听完罗靖这番说词,罗姨跟苏母也认为有理,不过江玄终归是为了两老,才会换来眼下的局面,苏母虽是不置一词,当晚去了苏辰安房中。
「辰儿,你可还认得此物?」
见娘从袖中掏出之前被江玄给拿走的簪子,苏辰安动手取过,「记得,这是五岁那年,跟娘要好的那位姨送的。」
如今以往的记忆回归,她自是想起簪子的来歷,不过当时那位姨同她说了什么,苏辰安当真是不得了。
「你那位姨啊,是江玄的母亲。」
听娘同她说着过往的那些前尘往事,两家的交情,还有他们订下的娃娃亲,苏辰安这才想起,记忆中,确实有位小男孩存在过,要不是太过模糊,又是出现在她五岁以前,她肯定不会忘记。
「所以我跟江玄??????是有婚约的?」而她戴了十年的簪子,是信物?
「辰儿忘了也是情有可原,如今你江姨早早就过世了,看不见你长大的模样,虽说过往的约定能当作不算数,不过娘想问你,对玄儿??????可愿意?」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家女儿倾心于谁,苏母当然是会给予尊重,就见提到江玄,苏辰安咬咬唇,面上透着不自然,到底还是点了头。
「女儿是喜欢他没错,可是、可是??????」
「可是还在气他让你受了委屈对吧。」知女莫若母,想当初年轻的自己,也同辰儿般有着不服输的倔脾气,「不如,咱们来想个法子,考验考验玄儿的真心如何?」
苏辰安一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家娘亲,就见苏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想当初,苏父为了追妻,可是歷经了重重困难才抱得美人归,事后的某天听自家亲爹说起,苏辰安觉得自己对江玄,当真是心太软了没错,不过那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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