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礼貌啊你!」动手挣开对方,苏辰安只差没赏江玄一巴掌。
好个登徒子,敢吃她豆腐,管他是皇亲国戚还达官显贵,连皇帝她也照打不误。
若不是看公子长得叮点都不猥琐,何况人还在王府外头,她可不想再惹事生非。
「还有,嘴巴放乾净点,本姑娘都还没嫁人呢,谁是你娘子啊!」越说越来气,伸手插腰,昂起脖子气势万钧、来势汹汹的瞪着还一脸淡定自若的公子。
「若娘子在意的是那些繁文縟节,江玄明日必亲自登门到访,正式将娘子娶回家。」
娘子娘子唤的好不顺口,江玄心想,以前在九重天时,真该在这妮子面前逗上一逗,瞧她一双喷火的美眸,那可是在乖顺小绵羊辰仙子身上看不到的呢。
皮在养的江公子,显然是忽略了苏姑娘头上爆出的青筋,拳头握得死紧,脸上漾开极致灿烂的笑容,与出口的话成了反比,「江公子要是不怕死,再喊一句来听听,嗯?」
苏辰安对自己可是有着极大自信,从小跟在罗叔身旁练武,她要比一般姑娘来的坚强耐操,否则怎能当上掌灶这如此重任呢。
「苏姑娘连三日的荼毒,都没把江某给毒死,如今怎捨得死在姑娘手里呢。」语意轻佻,他弯下身,凑近对方耳旁,「就算要死,总该先拿点补偿才行??????」
明知该防备的,偏偏传入脑中的轻柔男嗓,像是最上乘的蛊毒般,侵入五脏六腑,苏辰安愣怔了几秒,意识到不对时,江玄已然退开了。
「你!不教训你是看在本姑娘还有点良心,最好别再让我遇到了,哼!」头一甩,苏辰安大步离去,实则更像是落荒而逃。
只有她心里明白,脑海有个声音在警告她,若不离这位犯病的公子远些,她怕自己会失了什么也说不定,而究竟,是失去什么呢?
江玄目送着负气离去的苏辰安,才缓缓摊开掌心,一支上头镶着点点碎玉的银簪,还有个不甚明显的符号落在里头,正是玄的古字。
回到天香楼时,已然是傍晚,苏辰安先去灶房看了大伙的情形,一样的忙碌,只是当眼尖的玲儿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苏辰安──「是辰安姐回来了!」
刀子甩的甩、丢的丢,锅碗瓢盆全被大伙扔了下来,毕竟外头的客人就算再尊贵,也没有一个苏辰安来的更要紧。
「谢天谢地,神明保佑,小安可算是平安归来了。」罗姨一马当先,直接将苏辰安抱了满怀,激动得不能自己,说着,眼角的泪水滑落而下。
「让你罗姨看看,是不是瘦了?怎么黑眼圈那么重呢。」
巴掌大的小脸被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在她充满慈爱的眼中,苏辰安看见欲泛泪的自己,但她不能让大伙担心!
「罗姨你想多了,王府是什么地方,我可是天天吃饱睡好,只是那里的枕头太软,睡不习惯罢了。」
「认真?」罗叔一脸不信,「有罗叔让你做靠山,谁欺负你,罗叔绝对替你讨公道!」
「就是,谁敢欺负咱们辰安姐!」
「辰安姐,咱们都知道王府不是什么好地方,王府下人各个嚣张跋扈,今早我和罗姨不放心想去王府探个口风,结果那守卫兇得很。」玲儿一脸没好气。
「什么?!那他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
「没有。」
听到这答案,苏辰安顿时松口气,她敢保证,如果守卫当真动了罗姨他们一根寒毛,她绝对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彼方,远在王府的守卫,忽然浑身激灵的打了个喷嚏,左右张望了下,继续守好岗位。
「你这孩子,别老关心着咱们,受了委屈都憋在心里不说,你罗姨可捨不得。」捏了捏无时无刻都笑容满面的脸蛋,苏辰安是罗姨一路照看长大的孩子,又怎会不瞭解这孩子的心性。
大伙又聊了几句,见辰安好端端的,便各自回归工作岗位,而苏辰安本还想帮些忙,却被赶回房间休息。
也罢,回房的路上,苏辰安还顺道去找饕饕玩,饕饕是她捡回来的流浪狗,如今是天香楼的看门狗,平时最听苏辰安的话。
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等苏辰安回房,已是一个时辰过了。
把整个人摔进床铺,苏辰安这下才有了疲累感,精神上的疲劳,可比平时进灶房的那些体力活来的更加沉重。
处在王府时,她得绷紧神经,步步为营,半点差池都错不得,每晚入睡,也称得上是一夜未眠。
脑海浮出这几日的种种,不知不觉,眼皮慢慢沉下,苏辰安打了呵欠,伸手向她的头顶上摸,没碰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原本还不疑有他,半刻鐘的时间不到,她瞠大眼眸,衝到梳妆台前二话不说拿起铜镜。
「阿──那该死的小偷!」
她从不离身的银簪竟然不见了,立马想起江玄当时的怪异举动,苏辰安百分之百篤定,一定是他摸走的!
手中的铜镜险些被气到发抖的某人捏碎,「江玄是吗,我苏辰安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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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的客人络绎不绝,始终人满为患,一辆马车在天香楼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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