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头我真的看不出来……」
「幸福彼此相似,苦难却各自不同。」
看着柴羽静,克莱门多继续说道。
「同理,面对不同的苦难,每个人表达情绪的方式也自会不同。有的人选择哭泣,譬如安露露,有的人选择悲伤,譬如席卡斯。有的人则默默舔舐,计画復仇,譬如海因茨。而有的人则假装淡忘,深刻于心,譬如你。」
「我明白了。」
看着满脸皱纹的老人,柴羽静严肃的点点头。见状,克莱门多温言续道。
「回到最一开始的话题,老夫想你的来意应该是要放弃任务,对吧?」
「嗯。」
「老夫知晓了,去吧!」
「那我的学生们…」
「苦难各自不同,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朝着柴羽静微微一笑,克莱门多说道。
「去吧!」
「嗯,知道了。」
点点头,柴羽静对着克莱门多行了个礼,退出了房门。
「克莱门多,这样真的好吗?」
看着柴羽静离开,始终站在一旁的克莱门多秘书,帕克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不好。」
朝着帕克神秘的眨眨眼,克莱门多笑道。
「一切都是为了帝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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