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啥时可以见到通玉们呀。」
「稟大总管,待会儿在执印大典上,就可以全都见着了!」听到柳江新回这话,李总管心里可惊了一下,懊恼怎么给说溜了嘴,便赶紧偏个头,瞄了柳江新一眼,但看见柳江新眼神痴呆的看着前面,似乎回话也是有嘴无心,正觉奇怪,自个儿也往前看了过去,只见眼前油灯要熄不熄的样子,只有微微的亮光,再往外头看,一片乌漆痲黑的,甚么也没有,这才感觉似乎没有引起柳江新的怀疑,便收声不再发话,稍微捲曲了身子,暖和一下。
「奇怪,今天怎么会这么奇怪?」原来柳江新这时发觉今天的寒风吹得特别频繁,而且更加刺骨,心中正在思考原因,所以没太花心思去想李总管何出此言,悄悄的摸到了系在腰间的执春秋执掌玉珮,紧紧握在手心里使起了灵体感知,结果不使还好,一使起来真的是吓了一大跳,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邪灵光影自眼前飞奔而过,数量之庞大,从未见过,彷彿自四方集结而来,都衝着仙域灵宫的方向而去。这时忽然有一隻邪灵自眼前飞过,骤然停了下来,柳江新心里暗叫:「不好了」,赶紧松手放掉执掌玉珮,退了灵体感知,眼前景象瞬间消失,而柳江新最后瞄到的那一眼,正是那隻邪灵准备回头看望的一霎那。
柳江新不由得冷汗直冒,心想好险,刚才实在太大意了,这趟下来居然没把『临江玉』带在身边,粗心了,但是谁又会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居然会出现这么庞大的邪灵群,况且在没有结界保护下的地灵界随意使起灵体感知,固然可以看见地灵界里灵体的活动,但同时自己也会暴露在各种邪灵的面前,若没有防备,很容受到邪灵的攻击,刚才一不小心被邪灵注意到,若没有及时退出灵体感知,真是祸福难料,不过,更令柳江新心惊胆跳的情景,是那自眼前飞奔而过,数不清的邪灵光影,感觉上,好像都是往仙域灵宫集结而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咱们待会儿要做的事,跟这些邪灵集结会有关连?但是箭已上弦,柳江新越想心神越是不安。
木篮子缓缓下降,寒风骤然消失,此时却出现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情形,起雾了。
柳江新不觉心里一阵紧张,李总管也觉得不太对劲,频频问柳江新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起雾了,以前好像没这事呀!」不过才一转眼,雾便散去,眼前呈现的景象,让木篮子里的人,各各目瞪口呆,就只见一片秀丽的湖光山色映入眼帘,完全跟之前暗幽幽的地灵界景象天差地别,居高俯视,层层山峦间,是碧绿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美不胜收,木篮子凌空而下,缓缓『降落』在一处湖中的小岛上,当木篮子停稳后,柳江新和李总管一行人还呆坐在座位上,不知该不该开闸门出木篮子,此时出现三、四位卫士开啟护栏,迎接柳江新,柳江新探头看了看,没错呀,是咱们的人,但还是摸不着头绪的问着说:「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带头的卫士恭敬的回答说:「啟稟执春秋,这…这是刚刚下来的那位东照圣主使的。」
柳江新说:「东照圣主使的?」
卫士回答说:「正是。」
李总管在随侍太监的搀扶下,出了木篮子,也不禁好奇的问:「这里甚么时候变成了如此美景,怎么都没听你说起呀?」
柳江新听到李总管问话,赶忙回过头作揖回话说:「啟稟大总管,这景像属下也是第一次见着,正在问话铁卫堂卫士。」
李总管停下了脚步,便说:「是吗?那你让卫士好好说清楚,咱也想听听。」柳江新回应李总管后,便吩咐卫士从头细说。
卫士说:「属下六人驻守此处,负责查核入仙域灵宫的通行令,原本这儿都还是暗幽幽的地灵界景像,但就在刚刚不久下来的木篮子里,乘坐有一男三女,男的是行务堂的林弘林执事,另三位女的皆头戴斗笠薄纱面罩,经林执事说明,才知道是东照圣殿的三位贵客,这时其中一位少女手执文书趋前查验,掀起薄纱后…便…说:『武…士…大…大人,此乃大…大…清国御…赐…通…通行令,烦…烦请查…查核。』」
看着这位卫士说的吞吞巴巴的,只是回想一下刚刚情景,就说得面红耳赤,眼冒金星,柳江新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可以体谅这些卫士长年待在地宫,初次见到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就算是太监,魂魄照常被勾飞了,但这样给大总管看笑话也不对,柳江新不禁板了个脸说:「大总管在此,说话说清楚一点。」
卫士被惊吓了一下,赶紧回神说:「是!请大总管大人恕罪。」
李总管挥了挥手说:「没事!接下去说。」
卫士吞了口口水,便接着说:「在查验完毕,确定身分之后,属下们便放行让他们通过,不过没走两步路,为首的那位圣主突然停下脚步停了下来,属下们正觉奇怪,打算趋前查问时,圣主身旁的少女突然转过身来问旁边的林执事说:『请问执事大人,圣主想知道,为什么这里已经是圣灵树所在的结界,景象却是如此暗暗幽幽的。』
林执事便回答说:『稟告圣主,自圣心策掌理仙域灵宫以来,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景像呀。』
少女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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