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但是却可以让咱看到石碑里的记载。」
长者看了一眼,不禁呵呵的笑了出来,说道:「这位修仙人如果不是故意修这玉石,就是资质太差,这通意的修行根本不需要灵玉相佐,所以这样的修仙玉珮少之又少,没想到你能得到,看来你真的是机运不凡。」
柳江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便说:「咱曾以此玉珮检示所有石碑,发觉大部分是在解说玉阵的功能,这些石碑表面刻的古图文不多,但是一透过这块玉珮去看这些石碑,便会显现出文字,而这些文字,居然全是现在咱所认得的文字,这又到底为何如此?」
长者回答说:「你所说的古图文,应该是上古仙域时期所用的文字,你叫我看,恐怕也没你们圣心策知道的多,但是这石碑既为修仙人所刻,当然也是给修仙人所看,刻在石碑上的图文,只不过是类似现在书卷的书名及大纲目录,最多有一些重点擷取,真正记载的内容都是以灵力隐藏在这石碑中,因为所记录的,是这个修仙人的意念,所以不论经过多少岁月,当其他的修仙人看到这石碑,便可以显现出当初书写者的意念,一般修仙人可以直接明瞭他的含意,而灵力较弱的人,便会转换成观看者所通晓的文字,而且会随着灵力的强弱,显示的内容,也会有所增减。」
柳江新点点头说:「原来如此,原来这是一块通意灵玉,难怪有些石碑,显示到一半,便没了下文,看来还要再回去琢磨琢磨。」
长者说:「不过,就算这三尊不知作用的灵玉真是『三清灵玉』,只怕你们也无法得知验证,因为『三清灵玉』是上古真仙所修鍊,灵力极强,你们一般凡人,即便是资质优异的通玉,也是无法触发驱使。」
柳江新接着问:「咱想着也是,但是这碑文上所说,『三清灵玉』主要的灵力,可以使人的肉身生生不息,筋血永畅不歇,精气清纯旺盛,是否就意味着可以使人长生不老。」
长者笑着说:「的确如此,不过,这世上终究没有任何一个肉体,是可以真正的长生不老,若是使用『三清灵玉』来达到这样的情形,一定是要付出某种代价的,若是真如你所说的,『三清灵玉』重现世间,只怕是祸不是福,但是那是你的选择,我们修仙人是不会做插手管这事的。」
柳江新回说:「请长者放心,咱们圣心策绝不会用这些御灵之术,做出非分的作为,只是请长者原谅,柳江新急欲鑽研这三清灵玉,只是想成全皇上的心意,好使圣心策能在皇上的心中,地位更加稳固,延续圣心策不致逐渐没落。」
长者新砌一壶茶,缓缓添满一杯,送到柳江新面前,自个儿也品茗饮尽,轻叹一口气说:「歷朝歷代,皇帝身边总会有个圣心策,只是名字、规模不同,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柳江新摇摇头说:「还请长者明示。」
长者说:「窥天机,掌国运这种事,实非一般凡人可轻易驾驭,一但走火入魔,对世间的危害将会更加严重,所以这样的事情,其实都会受到严密监视,与其让皇帝任意为之,还不如由我们从旁协助,你懂吗?」
柳江新听到这里,如雷劈脑,心惊不止,似乎如此说来,千百年来,歷朝歷代,修仙人一直不曾间断有计画的『关心』时局,这实在太令人吃惊。
长者看柳江新如此反应,不禁笑着说:「看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谁当皇帝,皆由天命,我们修仙人是不会干涉的,只不过,当政的皇帝对于这天机国运的,都非常重视,倘若有此机运能得知,或是有人透漏这些御灵之事,这时我们才会出现从旁引导,或者成立一个像圣心策这样的组织,并且加以监视控制在适当的范围内。」
「适当的范围……」柳江新听到了这句话,心头不禁一震,沉淀了一下,彷彿有点心领神会的说:「那是不是说,这三清灵玉的事,已经超出了”适当”的范围?」长者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柳江新看着长者的回应,自然了解的点了点头,便陷入了长思。
长者看着柳江新沉静下来,知道所言已尽,便起身,拍拍衣袖,柳江新看长者起身,连忙也跟着起来,长者笑着说:「柳先生资质优异,今日又得通意灵玉,想解义出仙域灵宫的石碑,应该都不是难事,但是这些毕竟不是凡人应得之物,只想你量力为之,今日为凡人,是人灵修练的过程,他日成为修仙人,也只是另一段修鍊人灵的过程,世间唯有人灵,才是真正永生不灭,言尽于此,就此告辞了。」
柳江新还没回过神,才脱口而说:「长者尊姓,咱们还有缘见面吗?」
话语刚断,柳江新竟然已经回到小镇的客栈门口,耳边传来一阵似乎很遥远的地方的细微说话声音说:「我姓韩,有缘再见。」
柳江新在见过修仙人后,又陆续的再解出七个玉阵,但这些玉阵,柳江新却是刻意藉他人之手解出,不过自此,柳江新反而不再热衷解义玉阵,没人知道是甚么原因,柳江新自个儿当然明白,就听到柳江新喃喃自言自语说道:「唉,量力而为,量力而为,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强行所得,必然招致祸事,这玉阵解的再多又有何用,即便八八六十四阵全部解出,凡夫俗子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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