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说不上来,因为没看到有甚么景象,只是一种感觉突然冒出来,像是原本忘记但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一般,反正就是想起来…知道了一些事。」
清需在旁看见进贤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便搭话接着说:「执春秋大人,咱一直跟在司灵使大人边,还是咱来说的清楚些。」
「喔,好,清需你来说说看。」
清需便把刚刚跟进贤一起傻傻的要雨得雨的对话说了一遍,还跑到黑环石板边,比手画脚煞有其事的说明出现乱蹦乱跳的古图文符号,这个经过可让大家都傻了眼,『这黑环石板会出现闪闪发光的古图文符号?』不要说大家没看过,就连听都没听过。
「就是这黑环石板发出光亮,才吓的咱们三个跑得远远的,这可不能怪咱们呀。」
宋敬言此时补了一句。
也许进贤跟清需觉得这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对话,但是这对话对照通玉们感受地灵先机的变化,可就震撼异常,尤其是柳江新跟辛可亭,久久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两个曾经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突然惊现眼前,那个可怕的经歷竟然与现在所感受到的巨大灵力让他们两个突然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大家伙儿沉寂了好一阵子,似乎都在回想刚刚探索的景象,在与清需跟进贤的对话重叠在一起想,怎么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是巧合?还是真有神力?
这时柳江新说话了:「宋执事,刚刚这些经过,你可都听明白了?」
「听是听明白了,但是司灵使这部份该怎么写,难道要咱写,这天地之象的改变,是因为司灵使随口说出的话所致?」
「嗯!你就一五一十就所见详尽照实着写,至于上面的人要怎么想,咱再详细稟明就好。」
「也只好如此。」
「那就有劳宋执事,待会儿用完午膳,咱便要啟程回去,皇上紧张这奏摺,所以今儿得先送进去,这样明日早朝方可与皇上奏报此事。」
「咱晓得了,那时间还真有一点紧迫,咱就不待搁,先行告退了。」
「有劳宋执事。」
见到律理堂的三位执事离开,柳江新便让清需带着进贤先行回到司灵使行馆休息,自个儿则留下所有通玉交代了几句话说:「相信各位同僚刚刚都经歷了一场完全不同以往的地灵先机探索,这次的探索,结果是甚么,似乎是没有争议,但更重要的,反而是探索的过程,咱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陈通合首先急着说:「咱感觉只有一开始的时候,是真的像以往般的地灵先机探寻,但是后面,咱好像成了一个旁观者,好像只是在看着眼前的景像,根本不是在探寻。」
「那你有没有感受到其它不寻常的力量?」
「这个…倒是没有。」
「那其他的人,是否都是与陈通玉相同?」
大家想了一下,都纷纷的点头表示。
柳江新这时候心里在想:『看来这股巨大而神祕的法力,似乎只有自己跟辛可亭有感受到。』便对着大家说:「今天的探寻,咱还有一些头绪没有釐清,不敢胡乱下定语,咱与辛首执先讨论一下,诸位同僚就先下去休息,因为待会儿咱便要啟程回宫里,所以下午辛首执会在『聚心厅』与大家说个清楚。你们就暂且退下吧。」
说完,通玉们便向柳江新作揖告退,不一会儿,内环宫殿就只剩下柳江新跟辛可亭两个人了。
「关于这个会让你心生敬畏之感的法力,辛首执你可有甚么看法?」
「执春秋大人似乎已经有了见解,否则不会说出『不是谁施展,而是甚么东西施展』的话,所以就请执春秋大人明示吧。」
「呵呵呵,咱的确是推敲了一些看法,好吧,咱就说出来,你也帮忙琢磨琢磨。」
柳江新深吸了一口气便接着说:「昨天在『经严堂议』上,水派吴哲解析第二十九阵,说了一个让大家都吃惊的推论,你可还记得。」
「这个当然记得,他推论第二十九阵不但可以探索地灵先机,甚至可以改变所探索的现象,可是立论有点含糊,推演疑点诸多,激起不同派别许多的讥笑,为此大家还争论了许久。」
柳江新嘴角些许上扬,微笑着说:「他说的可是一点都没错,事实上,不只第二十九阵,其实从第十阵以后,每个玉阵都有能力可以改变所探索的现象。」
「甚么!」辛可亭听到柳江新这么一说,真是狠狠的吃了一惊,这种事情前所未闻,但最让辛可亭惊讶的,是柳江新说这话,不但态度非常肯定,似乎是早就知道,一付气定神间的模样。
这时辛可亭突然闪过一个印象,这柳江新在当上执春秋之前,可是个非常通晓古图文的通玉,甚至连破好几个玉阵,对这些玉阵的了解,自然是非常人所能及,但现在柳江新这么一说,似乎他了解玉阵的程度,已经大大的超出一般人的想像。
「你不要太吃惊,这其实没有甚么,玉阵有这个能力,迟早都会被解译,咱当初便已明瞭,只是没办法说出来。」
「没办法说出来?为什么呢?」
「其实咱又何尝不想说出来,只不过,咱曾经想尝试,却发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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