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刚刚洒落,内环宫殿外便散发着诡祕的气氛,不但打扫的一尘不染,地面还用清水拖洗过,进入内环宫殿的大门已经敞开,原本此时应该是到处都看得见的洒扫太监,此时不管是环绕内环宫殿的宽敞通道还是接近内环宫殿的广场上却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寂静异常。
这时一位通玉穿着正式而庄严的纯白法袍,一个人缓步的走进内环宫殿,他手持着修仙灵玉,不时轻闭双眼停下脚步,细心的感受周遭的环境,时走时停,直到他走到了圣灵树前的黑色石环石板地才完全停下脚步,此时他双膝缓缓跪下,庄严隆重的向圣灵树三叩首,方才起身走出内环宫殿,向正在殿外等候的柳江新等人点头示意,柳江新也点头回应并说:「辛苦了,侯通玉。」
柳江新此时便回过头向辛可亭说:「有劳辛首执先带大家进去,咱在此等司灵使,便会与他一同进去。」
辛可亭拱手应偌,但是想了一想,又回说:「执春秋大人,此次地灵先机探索,要同时感应三个玉阵,咱们所有的通玉,甚至执春秋您都要加入感应,到时没有人照应司灵使大人,这样……可妥当否?」
柳江新听了点点头说:「辛首执顾虑的极是,但是咱也想到,此次两湖粮仓之地,稻苗方才播种插秧,但却雨水贫乏,地方奏报是忧心如焚,皇上虽然已经备有应急之策,但仍需圣心策先以地灵先机探寻之,方才肯圣断,事关重大,咱们司灵堂通玉不但全部押下,连咱这把老骨头也得从操旧业,倘若这次不让司灵使在旁见习,只怕…机会不再,辛首执,你可明白咱的意思?」
辛可亭抬起头来看了柳江新一眼,便点点头说:「咱明白。」
「嗯,所以冒点险,就让司灵使一起来吧。」
辛可亭轻叹一口气,便拱手一拜,转身领着所有通玉依序进入内环宫殿。
过了好一会儿,清需才匆匆忙忙陪同着进贤过来,一见到柳江新,清需便赶紧作揖参拜说:「参见执春秋大人,请原谅咱们晚到了。」
「呵呵,这不怪你们,是咱太晚通知你们,喔!对了,进贤,听说昨晚你早早便已入睡,是否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
进贤揉揉眼睛说:「昨天晚上是有一点头疼,但是睡一觉今早就好了,现在不疼了,请执春秋大人放心。」
清需立刻在旁接着说:「就是呀!咱还以为司灵使大人是不是受到『海渊厅』的影响,所以会头疼,害咱也跟着紧张了半天。」
「嗯!咱原本也有点担心,已经很久没有听说『海渊厅』影响人的精神,不过现在看你气色很好,只要不头疼了,应该就没事了,那咱们这就进内环宫殿吧!」柳江新说完便领着进贤与清需一道往内环宫殿走去,一到内环宫殿大门,有三个熟习的脸孔正作揖行礼等候着柳江新。
柳江新微笑着回礼说:「三位律理堂的执事,今天又要麻烦你们了。」
站在排头的宋敬言说:「执春秋大人言重了,这些都是属下应该作的。」
「嗯,好,好,那咱们就进去吧。」
柳江新说完便领着大伙儿进到了内环宫殿里。
进贤跟在最后头,一路上就听到三位律理堂的执事低声在嘀咕着说:「这次通玉全部上阵,可好久都没这样了。」
「听说皇上着急呀,还要执春秋亲自参与,一方面是表示很看重这次的事,但另一方面呀,传出来的话可就不好听了。」
「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好听?」
「听说上次王合寿下来地宫办差,回去之后,又不知道在皇上面前咬了甚么耳根子,但是呀,准没好话,所以皇上这次才会命执春秋大人亲自参与地灵先机,看看地灵先机,是不是早已不灵光了。」
「这么严重!皇上如果认为这地灵先机不灵光,那这圣心策可就糟啦。」
「那可不是!」
「唉呀,怎么会这样,这王合寿好歹也是个太监,怎么不顾着自己人呀。」
「别提了,听说是受了气。」
「受了气?受谁的气,谁敢给他气受呀!」
「唉呀!别说了,别说了!」
宋敬言说完这话,还悄悄的回头看了进贤一眼,看见进贤正张大着眼看着他,又赶紧转回去低声的说:「你们别说了,司灵使大人还在咱们后面呢。」
另两位律理堂执事黄立民跟李询不约而同也回头看了一下,看见进贤也是在看着他们,便不好意思的傻笑点点头,又赶紧回过头的说:「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所有的通玉都已经在所要探寻的玉阵前站好了位置,柳江新亲自跟进贤说明一下这次玉阵所需探索的内容,各个通玉所要感应的玉阵,也大致说个明白,便走向自己所要感应的玉阵前,大家纷纷拿起了自己的修仙玉珮,静心感应,不一会儿,便向前走进玉阵当中,蹲低身形,轻手按触玉阵灵石。
这次探索地灵先机,范围较广,所感应到的景象更是复杂,每位通玉才感应不久,额头上面的汗珠便纷纷冒了出来,清需跟进贤离玉阵的位置比较近,是站在黑色环石板边上,律理堂的三位执事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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