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进贤一开始是吓了一跳,不过定神看了一眼,竟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啊!是玄炎烈叔叔。」
清需吞了口口水,瑟瑟缩缩挨到进贤身边说:「司灵使大人,您认识这个人呀。」
进贤说:「是呀,不过他现在的样子,跟我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不过你放心,玄炎烈叔叔是个好人。」
清需心里纳闷,想着这十来天都一直跟着进贤,也没见他有跟甚么人接触,怎么可能会有他没见过的人跟进贤相识,难道是在上面就认识了。不过,突然在这里冒出个人来,还是忍不住又问进贤说:「您这位玄炎烈叔叔是甚么时候来的,您问问,他是来做甚么的呀。」
进贤也觉得奇怪,怎么玄炎烈叔叔半天都没说话,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这大块石碑,便说:「玄炎烈叔叔,您甚么时候来的,有事情要找我吗?」
玄炎烈没有回答,也没看着进贤他们,彷彿这石坛上只有玄炎烈一人,就见他走向石碑,伸手抚摸了一下石碑,自言自语的说:「相信前面所说的,恐怕你一时还很难以理解,但是不要紧,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参详,此时此刻,仙域战争已过了五千馀年,孤在此『冥北圣城』也同样过了五千馀年,虽有三清灵玉为孤延寿,但也已经到了这身躯的极限,无法再行重生,为此,孤只好进入三清灵玉的结界,继续永无止尽的自囚岁月,在此之前,留此身影于御灵结界之前,希望有缘的修仙人能看见孤的所留下的提示,善用这『冥北圣城』。」
进贤与清需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因为这似乎不是真的有人在那里,而像是一个幻影,但这个幻影也太真实了。当然在这仙域灵宫出现幻影不是甚么新鲜事,但是这个人的幻影似乎是要述说一些不为人知的祕密,两人都不由得张大眼睛,竖起耳朵,要听个明白。
玄炎烈身影自顾转身走向圣灵树,便接着说:「孤自师尊授与浑圆图,虽仅能体会不及千分之一,但已足够入仙道修行,现在将孤所学,精炼于七百七十七颗灵玉里,并融会在这八重六十四环的御灵结界,在加上此处圣灵树灵脉之匯集,当可轻易领天悟地,御气虚实,若能静心潜养,对于修仙时程将有莫大之助益。」
清需听了这段话便理解这『红发神仙』所说的『八重六十四环的御灵结界』,应当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八尊六十四玉阵,原来这玉阵共有七百七十七颗玉石,有这么多?不过,好像并没有这么多呀,难道还有咱们没算到的?
玄炎烈这时轻轻转过身,又面对着大石碑的说:「眼前这『生灵脉碑』与圣灵树相通,上面刻画着生灵气脉的流动,这些脉络会随着时间做变化,此乃显示着开天大地阴阳畅旺,更可了解灵气循环是否顺畅,使其互补协调至为重要,只可惜,现今生灵万物独尊人族,阴阳早已失去平衡,人世间衝突祸患必定无止无尽,只希望后继来者,能小心审视,避免无谓之劫难,言尽于此,望好自为之。」
这番话说完后没多久,玄炎烈身影便如花落片片散去,消失不见,但进贤与清需呆了半餉,各有所思,清需考上释图已三年有馀,一直以为所学习的释图,都是在解这八尊六十四玉阵的作用,其目的仅为解意地灵仙机,但怎么现在听了这红发神仙所说的话之后,感觉似乎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这玉阵是辅助修仙人修行的工具,还有眼前的这个『生灵脉碑』又是怎么回事?另一方面,进贤虽然也在想事情,可是所想的,确是关于玄炎烈叔叔,想着前几天不是才碰过面,怎么现在碰到这身影感觉是那样的不同,言谈之间似乎有许多无奈的心情,难道是因为发生了甚么事才会这样,是那个甚么『仙域战争』吗?嗯,『下次见到面,一定要问问玄炎烈叔叔。』进贤心里这么想。
忽然,一阵嘎嘎开啟沉重大门的响声吸引了进贤与清需的注意,这是内环宫殿大门开啟的声音,两人立即往向内一侧的石栏杆靠过去,就这么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就见两列十几人,身着庄严的白色长袍,鱼贯走进内环宫殿,清需有点激动的说:「司灵使大人,你看,那些穿着白色长袍的就是通玉,看这个阵式,应该是要开啟玉阵了,想必是皇上有甚么大事要决断,想参考一下地灵先机。」
进贤只有回了声「喔」,便没再说话,原来才走到了石栏杆边,进贤便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袭来,让他不太想说话,更看不出有兴奋的感觉。
清需看了奇怪,便说:「司灵使大人,你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进贤有点气虚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压迫在我的胸前,都快喘不过气来,清需,你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话,我现在听到有人说,一直说,一直说,好像说这次若想要探得地灵先机,将会失败,因为地灵气脉已被搅乱,所以将无法再获取任何地灵先机了,你有没有听到?」
进贤说话越来越显极促,脸色开始有点发白,清需看着进贤这个模样,吓的不敢再待下去,难道是刚刚那个红发神仙搞的鬼,想也不敢多想,便急忙扶着进贤匆匆离开『灵脉清台』,绕回上来的那个楼梯口,看进贤有点腿软,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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