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灵堂执事已在议事大殿内等候,小的告退。」说完后便退下离开。
柳江新转过身来,对进贤说:「进贤,咱再次叮嚀好你,进去之后,你必须接受咱为你所做的安排,因为咱们大清国运,全系于你一人之手,你可要尽力为之呀。」
进贤还没想到要说什么,就被柳江新牵着手进了议事大厅殿内。大厅里,已有许多人排列整齐等候,眾人见柳江新牵着一个小男孩进来,立即恭敬拱手迎接,直到柳江新到达议事大厅堂上。
柳江新请进贤先坐在堂上边的一张座椅上,便对眾人说道:「各位执事,前些时候,咱跟各位所提之事,太后老佛爷与皇上都已经同意,圣心策将开始充实壮大,不再以咱们这种特定身份的人才能加入,圣心策将接纳更多的能人异士,希望能够应付越来越复杂的情势。」
眾人均允诺称:「是。」
柳江新看着进贤说:「各位执事,这一位就是吕进贤,乃吕迎先之子。」进贤与眾人便相互行礼问候。
柳江新接着说:「吕公子的事,相信大家都已略知1二,皇上与太后老佛爷也都非常关心此事,并将命吕公子任『执司灵使』,将原本咱执春秋所直属的『司灵堂』归其掌管,一个月后,就办理执掌典礼。这个新的职务,其位阶仅在执春秋之下,将是尔后圣心策负责掌理『司灵堂』的官职。」
柳江新说到这里,望了其中一位执事说:「何光远,何执事,你是我们司灵堂中最老资格的释图,距离『执印大典』的这一个月中,你要将『仙域灵宫』来龙去脉,释图的工作内容,让『执司灵使』完全了解。」何光远拱手应诺。
接着,柳江新又对着另一位执事说:「辛可亭,首席通玉执事,在司灵堂担任通玉也已经二十年了,同样的在这一个月中,将『仙域灵宫』最重要的地灵先机及内环宫殿的圣灵树玉阵,也要教导『执司灵使』完全了解。」辛可亭同样谨慎应诺。
柳江新接着说:「至于讲解的顺序或是时间,就由何执事与辛首执你们二位商讨决定,事不宜迟,清需,你带吕公子到安排的住所,安排照顾的人手,顺便说明在这『仙域灵宫』里生活的大小事情,千万要周到。」就见一位年纪很轻,约才十七、八左右的青年人应诺上前,见着进贤便说:「吕公子,请随我来。」
进贤看了一下柳江新,柳江新点头示意,进贤便跳下了座椅随着清需走出了议事殿,边走还边在想,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大家好像都是心事重重般的,都不是很开心,气氛有些低落的样子,还有,什么是『执司灵使』,怎么听都没听过。
进贤与清需离开了议事大厅,而柳江新与眾执事们还是留在原地讨论事情,一路跟着清需走了一阵子,发觉清需似乎找到机会就会偷瞄他,一副想看又不敢看太久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大哥哥,你干嘛一直偷看我,有什么好看的啦。」清需先是小小吃了一惊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像是洩了气的气球轻松了下来,转过身来面对进贤拱手赔礼说:「对不起,吕公子,小的失礼,只是没想到您跟一般小…娃…儿一样,没什么不同,放心了。」进贤笑笑的说:「都是一样的,请大哥哥放心吧。」其实进贤心里已经有底,已经知道自己有些跟一般人不同,只是现在还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不同,能有什么作用。
清需说:「是呀,害咱担心了一上午,现在可放心了,咱们走吧,咱现在就带你去住的地方。」进贤应诺了一声,就跟着清需走着,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说:「小哥哥,怎么刚刚看大家好像都满面愁容,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清需回答说:「嗯,不单单是刚刚,应该说这阵子都是这样,不过今天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是这两天听说你要来了,大家似乎才宽心了一点。不过,咱只是个资浅的释图,很多事还搭不到边,所以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进贤听了,也觉得大人的事,应该还轮不到我这个小孩子来担心,还是别想了。清需接着说:「不过呀,变化最明显的还是执春秋,先前天天都忧心的不得了,你来了又高兴的了不得,可见你真的很重要,很重要。」进贤摸摸头说:「大哥哥说的是柳公公吗?」
清需说:「是呀,不过,听你一直说公公,公公的,好不习惯喔。」进贤说:「嗯,刚刚柳公公也要我叫他执春秋,我也好不习惯,你们不叫公公?那你们怎么叫呀。」清需说:「嘿,就这么叫呀,像咱,大家就叫咱清需,或者他是干嘛的就叫他什么,就这么简单呀。」进贤说:「是喔,那你们回到上面,不是就叫混了,万一说错了是会杀头的耶。」清需微笑的说:「上面?别管上面了,咱自从六年前下来后,就没再上去过,也根本不想再回到京城里,这里有吃有喝,又没那么多的规矩,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更重要的是,可以读书和学习很多知识,对咱来说,这里简直像是在天堂。」
进贤听到清需这么说,才想到刚刚要下来这地宫时,柳公公有让他别再叫『柳公公』了,但一时改不过来,现在才知道,原来在地宫里,大家都没这么叫,心里也就轻松了一点,不过又想到清需脱口而出的六年,心里突然想起父母亲、哥哥、家人,如果要过六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