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泗水这个贱人,囚禁我!”
刘长征停下脚步,看向泗水。
这事情,林文正没说,他打算回去警察局后再询问一下林文正的意思。
泗水一脸无辜道:“林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里是林家,这里一直是您的家,我怎么就囚禁你了呢?”
“我一个外人,怎么说也是您们林家的客人,怎么还能囚禁您,林先生也不会同意啊。”
林宁黑着一张脸,“你跟姓林的是一伙的,就是要囚禁我!”
泗水看向警察,“警察先生,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问问林先生,我可没囚禁林小姐的意思,而且我是一个护工,是林家老奶奶请过来照顾林小姐的。”
刘长征点头,只当林宁说的是胡话。
他处理过不少的囚禁案子,但是把当事人囚禁在当事人家里的,他还没见过。
“林小姐,请。”刘长征忍受着林宁静尖锐的声音,愣是邀请她下楼。
他处理过那么多案件,在警察局装疯卖傻的人一大把,但是林宁的声音尖锐,刺得他的耳膜疼。
刘长征在心里感叹,这个林小姐,真不好糊弄,他觉得头大,心想着等会儿把人弄回警察局,让警察局长亲自来跟进处理,他跟在后面记录些文档便是。
林宁尽管千百般不情愿,还是被警察带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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