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你这里的诱惑大。”
快感泛滥中,意识在白光中闪回久远的从前,耳畔磁性的喘息退化成倔强的少年音:“我要全部占有,彻彻底底。”
他孟浪地冲刺,憋了几天的火终于射了出来,“还好吗?”
“……嗯?”一股热流而下,她低头看着他帮自己清理。
“虽然小别胜新婚,但你快迟到了。”视线落到腕上的表盘。
她立马跳起身,跑去洗手间。
“妈的,你们终于搞完了。”楼梯上的一位靓丽女郎就是孙介雨,气质更为嚣张跋扈,但爽朗的笑容不会让人反感,像盛夏雨天里绽放得最灿烂的花朵。
“晚上你们晚点回来,我叫了只鸭。”脱口就是这屋里波澜不惊但在外绝对石破天惊的话。
见人下来,谢观南抬手熄灭抽了一半的烟,“我记得走前你正和家公子打得火热。”
说起这个她就来气,“你们知道有多荒谬吗?他竟然pua我离婚和他过!”孙介雨仿佛听见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言论,“偷情当然是‘偷’才爽。”
“介雨早安。”昭昭出来,经过谢观南身边时伸手擦掉他唇角的口红,“晚上去我那儿,小辰今晚不回家。”
“早,纪丁辰那家伙好像又变帅了,真是暴殄天物。”介雨继续发表她的“高见”,“不过放心,谁都不能让我放弃寻寻觅觅十多年才确认的搭子!”
“契约精神。”昭昭鼓掌,末了拍拍谢观南的肩膀,“再见,搭子。”
“晚上请我吃饭。”
“没钱。”
“我借你。”
陈叔出来为介雨布置又一份热的早餐,看着室内的场景恍然,若是很多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这么荒诞的场景竟然真的能够实现。
他服侍谢家几代,对诸多家族秘辛都心照不宣。
谢家这一代尤为荒诞,却因形成某种闭环而趋于稳定。
女主人孙介雨是开放式性关系的践行者,因着特殊的性癖经常带不同的人回家偷情。
男主人也有其固定情人,但是他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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