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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第一人称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丈夫被杀死很久了,久到连苍蝇一样吵闹烦人的记者都不来光临,公司和能卖的东西都偷偷变卖成了可靠的、有份量的信用点和黄金。
我也终于可以和别人结婚。
虽然称不上合法且光明正大,但这场自己选择的小小婚礼还是让我欢心雀跃。因为我没有什么称不上朋友的人,所以来宾全靠我的新娘——卡芙卡那奇妙的友人储备。
总结:来宾很少。
鉴于我那可悲的社交能力,好心的陌生朋友们顺便担任了婚礼的工作人员。
发尾像金刚钻一样的女孩子穿着一袭西装,和她身旁面色暗淡的男人一起,麻木地拎着一篮子鲜花,撒向我的头顶。
台上的白发少年笑意盈盈得不像教堂里传统的牧师,白色的袍子穿出了现代夏日罗马风。声音也不似表情肃穆的神职人员般稳重,而是带着微微上扬的尾调,握着没有内涵的纸壳子书,问: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
“我愿意。”“我愿意。”
我和卡芙卡同时开口。
对方略显惊讶的表情让我差点忍不住放声大笑,碍于这是对方第一次结婚,我硬是压下了嘴角,用眼神示意躲在角落的机甲人赶紧递上婚戒。
我们按婚礼前3分钟预习的流程,中规中矩地交换了戒指。戒指是简单的素圈,没有电视剧上的鸽子蛋显眼,但在我眼里却比什么都闪闪发光。
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婚礼还在继续。
卡芙卡的婚纱和我的婚纱交迭在一起,蓬松的裙摆和它的本体属于一次性用品,如同这场过家家般的婚礼,给我带来了称得上奢侈的快乐。
卡芙卡早就收起了惊讶的表情,脸上挂着有涵养的微笑。我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凑近,连她轻薄而湿热呼吸都触手可及,然后将一个吻印在了我的侧脸。
寂静无声。
现场没有任何喝彩和祝福,面对这个意外之喜,我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将它归为了委托成功后的一点小赠品。
毕竟这婚礼,是一场比杀死前夫还要费钱的委托。
我没有贪心的恶习。在临时牧师宣布礼成后,便擦去侧脸的吻痕,也摘下了手上的戒指。
卡芙卡颇有兴致地看我给她们打款,理所当然得好像好像婚礼的尾声就是要在结账里过渡,每一个新娘都是十分钟限定皮肤。
我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我的婚礼。
毕竟我已经得到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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