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两人都没怎么睡好,谢余想给乔乔请个假,乔乔说不要。
没办法,谢余自己也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走,只能上下学都接送乔乔。
进校门之前谢余还再叁问了几遍乔乔要不要请假,得到的答复还是不要,这才只得作罢。
谢余把她送进去,转身朝跟公司相反的一条小路走去
一天一晃就过去了,谢余放学来接乔乔的时候,只觉得她脸色很难看,以为是她被吓着了还没缓过来,于是提议晚饭就在外面吃。
乔乔摇头,手牵着谢余宽大的手掌,声音无精打采:“不想吃,回家做就好。”
“那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谢余熟练地取下她的书包背到肩上,心里琢磨着要买那些菜,乔乔也不做声,只是说随意。
一连叁天,她的状态都是如此,谢余总算反映出了些不对味,在一次乔乔要出门的时候问她:“乔乔,你最近怎么了?”
“没什么啊。”
她转过脸,神情疑惑,除了唇上血色有些淡外,基本没什么别的不对劲,手上只是脱臼,很早就已经好了,谢余原地站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上前拉着她要去医院做检查。
乔乔挣扎了几下:“哥哥,去哪?我上学要迟到了。”
“今天请个假,我们去医院看看再回家休息。”他态度强硬的不容拒绝,乔乔抵着门框,哀求着不让他带她去。
长这么大,乔乔几乎没有几次逆着谢余干,她第一次抗拒的这么强烈,让谢余感到很大的不对劲。
“给我个理由,乔乔。”他松开她的手,脚卡着门,一副只要今天说不出一个理由这个医院就非去不可的样子。
她哪能编出什么理由来给他,揉了揉被握疼的手腕,原地卡了壳。
谢余掀开眼,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哥哥知道的吗?”
“没有!”乔乔立马摇头。
“我只是因为有人给我送一些莫名其妙的信而苦恼。”她张张嘴,嗫嚅了一下,总算说出了一句话。
她把书包拉链拉开,包里没有多少书,反而是一个夹在中间的铁盒子占了不小的空间,谢余认出来,这是以前他给她买的一款饼干盒子,已经有些年份了。
盒子磨损的严重,有些不好拉开,乔乔拉着盒子边缘,心跳的很快,这是她第一次在谢余面前撒谎,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穿。
想到这,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些。
打开盒子,乔乔递给谢余去看,盒子里面装着的是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的信封和一些还没拆封的零食,把狭小的空间撑的鼓鼓囊囊。
乔乔说:“这个是上个星期收到的,我还没找机会还回去,我觉得这样太麻烦了,所以每天都很苦恼,哥,你不要想太多了。”
“嗯。”谢余面上没什么表情,视线从她脸上扫过,乔乔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又把盒子拿近了一些。
谢余拿过盒子,把盖子盖上,下楼,招呼着乔乔跟过来,乔乔连忙跟着跑下去,却看到他把一整盒的情书都倒在了垃圾桶里,随后盖上盖子,把盒子递给她。
乔乔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也不准备怪谢余,她本来也是要自己扔的,只是前几天没把盒子带回来才留到了今天。
谢余说:“没什么好苦恼的,他们送这些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会为此感到麻烦?所以不用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空的盒子装到书包里轻了很多,乔乔再也不敢在谢余面前漏出任何马脚,只能配合着笑笑,亲昵地挽着他的手去学校。
说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碰到流浪汉老熊了
乔乔没有去刻意打听,也许是怕真正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谢余同往常一样送她去学校,等乔乔进去了,他却没走,绕道隔壁一道小巷子走进去。
十四中的墙有些凹陷,应该是被翻多了,至今也没有修好,在它隔壁挨着的就是职校,职校那边的墙建的挺高,墙上还扎了些尖锐的玻璃片,两道墙之间有个约两米宽的小巷子,墙角边杂草疯长。
谢余观察了一下,正想翻墙进十四中,余光却发现了一根红色手绳落在草丛里,毫不显眼。
以前姚云还住他们隔壁的时候,乔乔就经常背着他过去玩,回来满手针孔,谢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他,晚上等乔乔睡熟后还是耐心地给她处理伤口。
有一次谢余帮她抹药时,也看到了她戴在手上的红手绳,不过也只带了一天就摘下来了,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乔乔不想让他知道两人间的秘密来往。
岁数小,心眼多。
谢余把那串红绳捡起来,仔细看了一下,绳中间用金色的绣线秀了一个乔字,针脚很密,是姚云一向的秀法。
那就基本可以确定是乔乔的东西了。
他把那串绳子放进口袋,从那道矮墙上翻墙进去。
这个点估计都在早读,小路上没几个人,他脚步放的很快,从手提包里把乔乔放在家里的那套校服拿出来,套在身上,低着头走在路上,真和一个在校学生没什么差别。
不过也是,原本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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