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便那种情形,而她差不多喝了一杯。
可想而知,等会儿是怎样的光景。
药效来势汹汹,她开始神志不清,一会儿扯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又抱他,一会儿又推开他。
呜呜你教我好热,好热!
走开呜呜呜我讨厌你!!
他压住她乱动的手脚,温声问她。
刚刚的解药呢?把解药吃了就不热了。
啊解药,解药没有了。被钳制住的小皇帝迷蒙地看向他,呼出来的热气烫得他也脸红。
你走开!我要涂林!!
她挣扎着起开,想要去找所谓的涂林。
这句话堵得丞相一肚子气,半刻钟前还亲密唤他,现在就觊觎其他人了。
陛下,一心不可二用。他捏紧了她的手,眼神不善。
湿漉漉的唇印在了他的脸上,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觉得他比自己凉快。
德公公,陛下召我何事?
这个咱家也不知道呀,陛下自有主意。
涂林跟着小德子来到书房门口,门却关着。
小德子向里面传报,御前侍卫涂林觐见。
等了好了一会儿,也没听见里面宣传的声音,他也不敢私自开门。
只好和涂林在门口侯着。
德公公,这书房什么时候养猫了?
猫?没有啊。
习武之人,耳朵总比别人好使一些,涂林听见从哪儿传来的猫叫,小奶猫儿似的,嘤嘤呜呜的。
那大概是我听差了。涂林挠挠耳朵。
这次莫名其妙的召见很快就被涂林忘了,他还是照常当他的御前侍卫,直到某天,皇上忽然赏赐了他一匹宝马。
帝王心思,难以揣摩。
摸着油光水滑的骏马,涂林如是想到。
天宝十年,女帝于帝都诞下皇子,生父不详。此时勋爵只传二代,二代之后皆为平民。
天宝十三年,氏族子弟推选入朝者减半。
天宝二十年,殷相乞骸骨,氏族弟子须参加科举才能入朝。次年,丞相创立书院,名求贤院,不论门楣,所有读书之人都可入院求学。
天宝二十五年,太子继位。
天宝二十六年,太上皇去往泰山寻道。
书院的学子都知道,院长有一位爱若珍宝的夫人,春天要为夫人采花做胭脂,夏日要带夫人去山中避暑,只有秋日才有时间管管他们,因为夫人冬天怕冷,不愿意动弹。
小鱼儿问我是不是忘了他这个儿子。院长夫人窝在院长怀里,读着信。
听说朝中让他选妃,闹得不可开交。院长接过看了眼,嗯,挺可怜的。
啧,真惨。
作者有话说:年纪大了,搞不动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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