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只是没经过大脑下意识地否认。
「没在一起。又不是炮友,不然?」南一将承楷从地上一把拉起。
「就只是没在一起。」谢澈瞄准垃圾桶把喝完的塑胶杯准丢进去。
「知道了。」
「知道甚么啊?你们怎么就懂了?我不懂啊!谁来给我翻译一下。」承楷搭着南一的肩,整个人快掛到人家身上。
谢澈向两人道别,南一挥了挥手,然后把还在一直发问的承楷树懒抱抱走了,仅存红透的后颈还露在外面。
一路上遇见几个朋友,简单的嘘寒问暖几句就带过,谢澈很快地走到了教授的办公室门口。
「叩叩。」
「请进。」
「同学,有什么事吗?」教授抬手调整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面目和蔼的看着谢澈。
「教授,我想先请下礼拜的生理假。」
教授问了名字后,在点名簿上找到谢澈的名字。
「是怎么了要请生理假,你的易感期不是刚过吗?」
谢澈有些不自在的说「教授,我的伴侣发情期要来了。」
教授颇为意外的回道「原来你有伴侣了啊。」
谢澈微微点头,教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拍了谢澈的左肩「对他温柔点啊。」
「知道了。」
晚上,汪景约了几个好哥们去老地方,是一间在山上郊区的小酒吧,苏文岳到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最晚到的。
「真难得啊时间管理大师,今天怎么这么准时?」
苏文岳坐在靠窗的位置,磨磨蹭蹭的拍了张风景图给谢撤,又腻腻歪歪的聊了回儿废话,才有时间放下手机调侃汪景。
「哎呀,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呢,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说。」汪景摸摸自己刚剪的刺头,后脑勺因为头发特别短,摸起来刺刺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哥几个以为他是想炫耀自己的新发型,纷纷起鬨。「知道你剪头发了,很帅,别穷显摆了。」「哎呀大帅哥,不可能为了一个发型就把大伙儿叫来吧,那这样不请客可是说不过去了喔。」「汪景你小子飘了啊,钱太多就早说嘛,别愁没处花,爸爸帮你啊。」
「啊不是啦!」汪景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之后又拖拖拉拉扭扭憋憋的不说话,终于,过了半响,才傻呼呼的冒出几个字。
「我想在年底和婷婷求婚。」话一出,大家都先是一愣,随后便献上祝福和鼓励,甚至还有人开始帮汪景出餿主意说求婚要怎么怎么盛大。
苏文岳在一旁也满是喜悦,但看着汪景开心的接受大家的祝福,不免有种脱离人群,就彷彿自己置身事外,只是一个时空观察员,观察着这不属于自己的时空。
从前他不敢想结婚,那太耀眼,也太遥远,在苏文岳意识到自己喜欢alpha的年代,同性恋还没得到大家的接受,那是需要隐蔽的,可耻的。
就好像玩玩可以,可如果你认真了,就是犯罪者,噁心的神经病。
现在随着同性恋的议题受到关注,群眾们渐渐的接受了,看开了。
结婚,苏文岳第一次有了认真思考的念头。
「谢谢你们啊兄弟,但我没有想搞什么求婚惊喜,也不是这样说,就是,婷婷吧,她之前就说过,不希望求婚还要像演戏一样给别人看。」
汪景说的太多,口乾舌燥,就拿起一旁的啤酒猛的灌了一口。
「我想她吧,应该会喜欢,就在家里,咱们两口子,简简单单的吃个小蛋糕,给她个小惊喜。」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酒精开始作祟还是恋爱使人像个白痴,汪景就傻笑着盯着桌子,就似那青春期思春的少年,拿着对象的小皮筋,在上课时无声的思念。
苏文岳实在是没脸看他这样,一膀子甩人家背上。
「你干嘛打我!老畜牲。」汪景被吓的一激灵,酒都醒了。
「嘖,什么老畜牲,别和谢澈乱学,这么大人了跟个小孩子似的。」
谢澈是认识汪景的,之前因为柏教授和他见过几面,上次苏文岳又说要带他去认识朋友,就和汪景吃了顿饭。
谢澈惊讶的点是,他和汪景意外的很合得来,而汪景讶异的点是,为什么是谢澈帮自己兄弟夹菜,这不应该啊?
「苏文岳你吃软饭?让小孩子给你夹菜,你就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嗷嗷待哺,丢不丢撵。」
「滚,我们这是情趣,你懂不懂。」
事实上,苏文岳也曾经想给谢澈夹菜,可由于他本人实在是挑食成习惯了,所以如果他给谢澈夹菜,那谢澈就会吃不到苏文岳不吃的东西,因此这种行为马上就被谢彻制止了,从那之后,就变成了谢澈给苏文岳夹菜。
因为谢澈每天老东西老变态老头子的叫,汪景听了几耳,偶尔斗嘴的时候就会跟着叫苏文岳老傢伙之类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拐人家谢澈这么个小可爱,什么时候带回家见家长啊?」
汪景凑到苏文岳身旁,两人碰了一杯,其他人也两三成群的聊着间话,无非股票,无非家常。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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